說完踏門而入,
小童在她進來後氣鼓鼓的關上了門。
在關上門的瞬間,木桶再次被啟動。
蘇玉蘭哪能忍受被江清婉壓了一頭。
“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去破陣!”
秦明朗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再去闖。
他在邊境五年。
雖不是日日上陣殺敵,卻也有過幾次英勇時刻。
可不知為何,自從回了京,他時時感覺力不從心。
上一次跟那個叫李斗的奴才打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很多招式明明腦袋裡有,可卻打不出來。
他下意識地往腰上摸。
卻沒有摸得熟悉的那塊赤玉,心裡越發的不安穩。
已經恢復如常的春梅滿臉驚恐的回到蘇玉蘭身邊。
“小姐,你覺不覺得江清婉身上有點邪性?”
蘇玉蘭正在氣頭上,聞言瞪了她一眼。
“你剛剛杵在那裡做什麼?別告訴我她給你下了定身咒!”
在封地時,他們常請人去府裡唱戲。
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聽過不少,卻從來不信。
春梅趕緊解釋。
“小姐,奴婢動不了啊,好像有鬼抓著奴婢的胳膊。”
蘇玉蘭被她說的心裡有些發毛。
忽然想起昨夜的噩夢,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這時秦明朗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蘭兒,要不你再想想辦法,我……”
蘇玉蘭氣的快炸了。
“你不是二品將軍嗎?連兩個木桶都對付不了?”
秦明朗心裡發虛。
“那小童說了,不能損傷了人偶,我這不是投鼠忌器嘛。”
“我們不如等江清婉出來,她來這裡,定然是為了我,讓她先去探探口風也好,若是不能請動洛九,我們再想旁的法子。”
說話間,他握住她的雙手,聲音更柔了幾分。
“蘭兒,還有一事,為夫想與你商量,你聽了切莫生氣。”
蘇玉蘭最吃他這一套。
冷哼一聲,“你說。”
“蘭兒金枝玉葉,江清婉只是地上草芥,命不值錢。既然她放不下秦家的榮光,倒不如加以利用。無論是洛九,還是錢莊裡的數萬兩銀子,先拿下再說。”
蘇玉蘭聽出他言外之意,伸手擰在他腰間。
“你還想納她為妾?”
“怎麼可能?”秦明朗將她往懷裡拽,
“我從身到心都是你的,可我實在不想你為秦家內宅煩憂,更無法看著你在外為鋪面奔波。倒不如交給她,許她一個空名,中饋仍在你手裡,豈不是能平息一切?”
蘇玉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秦明朗趕緊又加了句。
“我絕不碰她一根手指頭,如違此誓,為夫任由你處置,絕無二話。咱就當養了一條狗。”
蘇玉蘭想到秦家公和張氏,眼波微動。
讓江清婉繼續留在秦府伺候人,她有的是法子讓那賤人生不如死。
“好,本縣主給她個機會,但是,她要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在我面前自稱為奴。”
秦明朗大喜。
“蘭兒果然蕙質蘭心,心胸豁達,一個下賤的孤女,倒時你讓她生便生,讓她死便死。等為夫拿到好的官職,便隨你去縣主府單住,讓她留在秦府伺候爹孃,豈不妙哉。”
他打著如意算盤。
此刻的江清婉卻正在跟人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