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腦門上全是冷汗。
墨雲寒直接給氣笑了。
他這幾日,一直在想那晚的事情。
夢裡的漣漪,夢外的嬌軟,每每掀起狂熱的浪潮,欲色難平。
他雖然一直懷疑是江清婉對他動了手腳,可仍心存愧疚,怕是自己一時情動失控損了她的清白。
可如今,聽著這女人親口承認利用他,顯得他這幾日的自我糾結無比諷刺。
“今晚,帶她過來。”
他說完轉身離開。
夜七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王爺壓抑不住的殺氣,還擔心那位江娘子怕是難活,怎麼轉而又讓人給治病了?
後院內,
江清婉伸手拍了下蓮兒的頭,
“莫要胡言亂語。”
她又不是邪修!
……
秦府內,
蘇玉蘭穿著輕紗半躺在軟榻上,白皙的腳勾著秦明朗腰間的束帶。
“你這幾日忙於公務,今日可不許再躲。”
秦明朗心裡著急。
他哪裡是躲,自那日從馬車上被摔下來,也不知怎的,那裡就不能用了。
明明已經燥熱難耐,可那處,卻依舊死氣沉沉。
蘇玉蘭直起身依偎進他懷裡。
“今日我去見了母親,母親已經讓人辦妥了秦潤進太學院的事情,你要怎麼謝我。”
她媚眼如絲的伸手往下探去,嚇得秦明朗立刻站了起來。
可還是被察覺出異樣。
“你……”
秦明朗窘的滿臉通紅。
蘇玉蘭撲過去再次確認,臉色難看至極,伸手擰住他的耳朵,
“是哪個小妖精勾了你的魂?讓你對本縣主都沒了興致!”
秦明朗膝蓋一軟直接跪了。
“蘭兒,我……我都是被江清婉那個賤人害的,自那日,我便……”
他有些難以啟齒。
蘇玉蘭氣的咬牙切齒。
“又是江清婉!”
秦明朗立刻舉手保證,“蘭兒,應是慢性毒藥,我需慢慢化解,此事太丟人,實在不能去看大夫,辛苦蘭兒忍一忍。”
他說著又垂下頭,將臉埋在了蘇玉蘭的身上。
“我堂堂二品武將,屢立戰功,卻遭那賤人詆譭只得了個監造郎的官職,多少人等著看我笑話,我不想再丟人。”
蘇玉蘭雖慾求不滿,卻還是心軟了,抬手揉了揉他的頭。
“你放心,巡防營的兵權,一定會是你的。”
……
子時未到,夜七再次出現在江清婉的房間內。
意外的,江清婉並沒有睡,穿戴整齊的坐在燈下看書。
見他出現,也沒著急走。
“墨雲寒讓你來的?”
夜七點頭。
“江娘子請吧。”
江清婉悠然的翻了一頁書。
“他不是說,交易作廢嗎?”
“可你也沒從後院搬走啊。”夜七回了一嘴。
江清婉頗有興致的放下書轉頭看他。
“你該趁我昏睡不醒的時候把我丟出去。”
夜七被她盯得渾身發毛。
“那是我家王爺心善。”
“你家王爺是覺得我買不起一個宅院?”
江清婉依舊神色淡淡,卻懟的夜七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重新拿起書翻看。
“回去告訴你們王爺,要麼疼死,要麼自己過來。”
夜七頓時急了。
“江娘子,王爺是主子,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