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朝著馬林攻去。
馬林嚇得哭爹喊娘地往後縮,那婦人卻已經扛起江清婉幾個飛落就出了院子。
墨雲寒怔住。
他只是懷疑村長,並沒想過這村長的娘子有問題。
等意識到,眼看人已經快跑沒了影,他迅速收力轉身去追。
癱在地上的馬林垂著大腿,“別傷我娘子,別傷我娘子啊!”
夜幕落下,各家各戶本也不會這麼早睡。
可今日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受到了山洞怨氣的侵害,全躺在了家裡休養。
街上空無一人。
那婦人一路疾馳往大洞河跑,剛到河岸就被墨雲寒攔下。
“放開她。”
婦人獰笑一聲,忽地往懷裡一掏,抓出一個鐵盤朝著墨雲寒飛擲而去。
低沉的嗡鳴聲如梵音降世,無數符籙從鐵盤上墜落,在墨雲寒周圍形成了桶裝的陣法將其牢牢困在其中。
“區區凡人,也敢跟本大仙鬥。”
墨雲寒怔住。
這人怎麼是個男人?
可明明是個婦人啊?
婦人自以為將人困住,隨手將江清婉丟在地上,搓了搓手。
“讓本大仙看看,你這漂亮的小仙姑都藏了什麼寶貝。”
她說著伸手摸向江清婉的腰間。
“你真是該死!”
下一刻耳邊就傳來宛若地府閻羅般森然冷厲的聲音,等他回過神來,人已經被一掌拍飛。
“咳咳咳咳……”她哇哇吐出兩口血,看著已經將江清婉抱在懷裡的墨雲寒,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可能,我的法器怎麼會困不住你?”
“是因為你蠢!”
那江清婉實在演不下去了,悠悠睜開雙眸嫌棄地瞥了墨雲寒一眼。
“不是不讓你來嗎?礙事。”
墨雲寒氣的伸手捏在她的腰上。
“能有點良心嗎?”
江清婉吃痛,快速從他懷裡掙開,隨後小手一揚,做了幾個結陣的手勢,輕鬆將那個鐵盤抓在了手中。
“大和尚,這東西你從哪裡得來的?”
墨雲寒看向地上的婦人。
“她……是和尚?”
婦人一臉詫異。
“你怎知我身份?”
江清婉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你的障眼法學的不錯,若變作男子還能瞞一瞞,可若變作女子,最好把你的陽火給斬了。”
婦人嚇得立刻鎖緊雙腿,也瞬間恢復成大和尚模樣,扯下了胸口用以變形的符紙。
“小娘子有些本事,今日算我認栽,東西還我,以後這馬家村,我絕不再來。”
江清婉輕輕勾了勾唇角,從荷包裡拿出山洞裡的那顆鐵珠子,逼近兩步笑的眉眼彎彎。
“你這鐵盤和這顆珠子是同一人煉製的,可看你的年齡,卻又跟山洞內的陣法佈置的年份對不上,所以,你不是佈陣的人,你只是來修復陣法的人,說罷,煉製這些法器的人是誰?”
和尚眼珠子一轉。
“將東西還我,我就告訴你。”
江清婉看了他兩眼,慢條斯理的將珠子塞進荷包,鐵盤太大塞不進去,她索性塞進了袖子,隨後拍拍小手衝著墨雲寒揚了下小臉。
“揍到他說!”
她吩咐的理所當然。
墨雲寒神色不明的瞥了她一眼,卻也極為聽話。
出手如電,一雙長腿,踢人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看得人賞心悅目。
下手的位置卻極度刁鑽,不會飆出多少鮮血,卻巨疼。
那和尚根本沒有半點招架之力,疼的殺豬一樣地喊。
“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