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說,頭暈目眩,彷彿跟上回中毒的滋味一樣。”小太監道。
相宜心裡一咯噔。
她正愁找不到毒源,難道下毒的人故技重施了?
她沒猶豫,讓雲鶴拿上藥箱,當即進宮。
“姑娘頭上的傷剛好些,又這麼勞心勞力。”雲鶴嘆氣。
本來她以為,相宜救了皇后的命,說不定就能跟太子順順利利的,誰曾想,皇后宮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雖說相宜不提,也總說嫁人沒意思,但作為貼身的丫頭,她又一向伶俐,怎會看不出相宜對太子有意。
相宜淡淡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雲鶴低頭,嘀咕道:“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難怪不得皇上寵愛。”
“不說什麼?”相宜低聲訓斥,“你有幾個腦袋,敢議論皇后?”
“奴婢……”
“我平時太寵著你了,你如今是無法無天了是嗎?”
相宜心驚,沒想到雲鶴敢這麼大膽。
雲鶴也沒想到,她這麼生氣。
還在馬車上,雲鶴便跪了下來,“姑娘,奴婢錯了。”
相宜深呼吸,壓下驚懼,低聲道:“這是什麼地方,是京城!便不是京城,是在江南,在咱們自己家裡,你敢議論國母,有幾個腦袋夠被砍的?”
雲鶴意識到自己不對,臉上白了下去。
相宜嘆氣,也不捨得太嚇唬她。
“起來吧。”
“姑娘……”
“不是我要說你,實在是你這樣口無遮攔,日後怎麼死的,恐怕都弄不明白。”
雲鶴也是怕了,起身時腿都在發抖。
相宜扶了她一把,又道:“就這點膽子,還敢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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