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個人的飯桌,氣氛很是奇怪。
大家在自我介紹一番後,就有些冷場了。
最後還是陳峰先開口道:“羅姑娘,你怎麼是一個人來的,你家人呢?”
“我爹不要我了,把我丟到這裡的。”
甜甜的聲音,說出的話卻讓陳峰不知道怎麼接。
只能尷尬的咳嗽一聲,夾起一筷子菜,扒了兩口飯。
看到他這幅模樣,羅憶靈咯咯的笑了起來,好似銀鈴碰撞。
林芸不由對著羅憶靈怒目而視,感覺她在嘲笑陳峰。
其他人也微微皺眉,方厲寒似乎到了少年艾慕的年紀,看著漂亮活潑的羅憶靈,眼睛發亮,很有好感。
一頓飯匆匆結束,陳峰早已經忘記剛才尷尬的插曲,在房間抓緊時間修煉。
林芸依舊有些憤憤不平,一邊素手除錯浴桶的水溫,一邊跟陳峰說話:“阿峰,你說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我聽若雪姐說,是一個玲瓏小姐也無法拒絕的人,安排進來的。”
“整個鄭家能讓玲瓏小姐也無法拒絕的,恐怕也只有鄭家家主吧。”
“而她在飯桌上說,她爹不要她,被她爹丟在這裡,阿峰,你說,她不會是鄭家家主的私生女吧?”
對羅憶靈身份十分好奇的她,忍不住八卦道。
陳峰並沒有因為林芸的八卦推論而停下修煉,他想了想說:“芸娘,別管她是什麼人,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
“至於她是不是鄭家家主的私生女,和我們也沒有多少關係。”
“不過如果她真的是,那我們最好還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畢竟我們還是要考慮一下玲瓏小姐的想法。”
林芸點點頭,“好,那我以後就不理她。”
陳峰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顯然林芸會錯他的意思了,不過管他呢,林芸想怎麼做,他都支援。
“阿峰,水溫好了,你先洗澡吧。”
“好”,陳峰沒有拒絕。
而與兩人只有一牆之隔的隔壁,羅憶靈也在修煉站樁,只是樁功和陳峰的【純陽樁功】迥異不同。
她修煉的樁功,給人的感覺,彷彿一條美女蛇,靈動又危險。
“爹把我派到鄭家來,有什麼目的呢?”
一邊修煉,羅憶靈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
她雖然是羅辰的女兒,但黑風寨知道她名字和容貌的人卻少之又少。
因為她很多時候不是在黑風山上生活的,只有每年過年前後的一個月,她才會回山陪陪父親,捉弄捉弄那個總是把義氣掛在嘴邊的傻哥哥。
而這次她回山後,父親看見她後,第一次沒有笑著迎接她,反而嘆了口氣,說了句奇怪的話:“你不應該這時候來的。”
很快她就明白了,父親竟然舉寨下山,攻打青陽縣城。
她知道後,連忙去勸,父親卻只是嘆息,那傻哥哥卻十分興奮,還有一個奇怪的人,總是站在父親身後。
“去年沒這個人呀?”
去問父親,“他是我最近提拔上來的貼身護衛。”
這個回答讓她奇怪,父親可是寨子裡最強的,還需要誰來保護嗎?
再問,父親便不耐煩的把她趕走了,這也是以前沒有的。
而等那傻哥哥下山後,她也跟著被趕下山了,趕到了這鄭家。
並且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讓她在這裡待著,等到時機合適,父親便會來接她回家。
“哼,搞什麼嘛,神神秘秘的。”
越想越氣的羅憶靈,停下樁功,就要去打水擦擦身子睡覺,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
“什麼聲音?”
她好奇的趴在牆上,集中聽力聽著,只是片刻,她就反應過來了。
“呸,不知羞的狗男女。”
連呸兩句,臉色暈紅的羅憶靈,憤憤罵了兩句。
別看她是土匪頭子的女兒,接受的可都是大戶人家小姐的教育,在這方面和這個世界的大戶小姐一樣,都是既好奇,又唾棄。
很矛盾的一種心理。
有點像沒有女朋友的青少年,在自我滿足前,好奇興奮;賢者時間後,又感到有罪惡感。
羅憶靈匆匆洗完澡,就捂著耳朵躺在床上。
只是作為一個武者附帶的靈敏聽覺,讓她依舊能隱隱聽到那靡靡之音。
“可惡啊,混蛋老爹,不靠譜的大哥,隔壁的狗男女。”
罵著罵著,聲音終於消停了,她也緩緩睡了過去。
第二天,羅憶靈神色古怪的攔在林芸的面前。
“你要做什麼?”
林芸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又看了看在洗漱的陳峰,頓時底氣上湧,挺直身體。
“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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