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重生大宋朝

第219章 直面粘罕

八大衛士移失不、阿里不、胡裡不、阿魯不、烏達不、回裡不、犀牛不、達吉不立即給完顏宗翰牽來戰馬“透骨龍”。

透骨龍又叫黃驃馬,含義是黃馬帶白點;此馬的白點多位於肚子和兩肋處,最主要的是馬頭上有白毛,形狀圓如滿月。

黃驃馬餵飽了草料,肋條會顯露在外;才有“透骨龍“的別稱,是難得的寶馬良駒。

完顏宗翰的兵器是鐵撾,整體長度大概在4米左右,重量與斧鉞相似;由撾頭及長柄組成,通體金屬打造,撾頭形似獸爪或人手,頂端有指,指如矛尖,鋒利無比。

完顏宗翰的鐵撾作為長兵器,在戰場上可用於遠距離攻擊;憑藉其長度和重量優勢,可劈、撩、扎、撥敵人,對敵方的步兵和騎兵都能造成威脅。

完顏宗翰身高兩米,著鎖子烏鐵甲,戴四稜鑌鐵盔;騎“透骨龍”黃驃馬,手執4米長的金剛鐵撾。

左右有八大衛士移失不、阿里不、胡裡不、阿魯不、烏達不、回裡不、犀牛不、達吉不保護。

完顏婁室、完顏活女、完顏銀術可跟在後頭,率3000精兵強將走出南青城齋宮北大營營門。

驃騎將軍趙仁吉見完顏宗翰率領兵馬走出營門,大聲喝道:“粘罕狗賊,本將軍前來取你項頸上吃飯的傢伙;識相的那就下馬認輸,本將軍可以饒你不死!”

完顏宗翰見趙仁吉如此講話,手中丈二長的金剛鐵撾伸直了怒喝道:“昏德公得牛皮吹得是不是有點大?叫本將軍給你認輸,大白天做夢去吧!”

曠野長風捲著血腥氣掠過兩軍陣前,完顏宗翰橫撾立馬的身影如半截鐵塔釘在地上。

他身上的鎧甲甲片層層疊疊,新舊血跡在甲葉間洇出斑駁紋路。

新血是掩護完顏銀術可返回軍營時濺上的硃砂,舊痕則是半月前惡戰凝成的赭石,交雜處泛著詭異的紫黑,像極了陰山深處千年不化的老鏽,又似殘陽潑灑的霞色,在朔風中泛著森然冷光。

​那套烏金鐵甲本是能映出人影的亮澤,此刻卻被暗紅血痂蒙成了古物般的啞光質感。

甲冑縫隙裡嵌著的皮肉碎屑與乾涸血塊,彷彿是從亂葬崗深處掘出的戰器,每一道劃痕都浸透著亡魂的哀嚎,凝聚成揮之不去的煞氣,連周遭盤旋的鴉群都不敢近前。​

掌中那柄金剛鐵撾更顯猙獰,丈二長的烏木柄上纏著防滑的牛皮,被汗水與血漬浸成了深褐色。

撾頭三指如鷹爪般伸縮不定,指節處的機括髮出“咔嗒”輕響,鋒利的指刃在日頭下閃著淬毒般的幽光。

這鐵爪曾撕裂過無數宋兵的胸膛,此刻正微微顫動,像是要掙脫束縛,將數里外黃龍府中的昏德公抓來撕成碎片。​

“昏德公,本王沒想到你一個皇帝竟然做了驃騎將軍;真是天下一大笑話!”

完顏宗翰的吼聲裹著風沙撞過來,護面甲片後的嘴角咧開獰笑,短鬚上凝結的血珠簌簌墜落。

他胯下的黃驃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刨起的塵土裡混著碎骨渣,驚得對面陣腳一陣騷動。​

趙仁吉的白龍馬猛地打了個響鼻,血紅的眼珠裡映出完顏宗翰的身影。

馬頸上的鬃毛被血黏成一綹綹,鎧甲接縫處凝結的血殼隨著呼吸起伏,發出細碎的“咔啦”聲,像是有無數細小的牙齒在啃噬鐵葉。

他握緊鑌鐵湛金槍的手暴起青筋,槍桿上的雲紋被血糊成了暗紅色,槍尖卻依舊亮得刺眼,如一道直劈下來的閃電。​“完顏老狗,休要猖狂!”

趙仁吉的聲音劈得空氣發顫,槍尖直指對方心口,“靖康之恥,齋宮血債,今日便用你項上人頭來償!”​

槍纓上的紅綢早已變成紫黑,卻仍在風中劇烈抖動,像一團不肯熄滅的火焰。

完顏宗翰突然縱聲大笑,鐵撾猛地往地上一頓,“咚”的悶響震得地面都在發顫。

三指撾頭突然張開,竟將一塊嵌在地上的馬蹄鐵生生捏碎,碎鐵屑飛濺如星:“某家當日就不應該將你釋放!今日要讓你嚐嚐這鐵撾捏碎骨頭的滋味!”

​話音未落,黃驃馬已往前踏了半步,鐵蹄碾碎的碎石裡露出半截斷裂的槍頭。

趙仁吉雙腿一夾馬腹,白龍馬人立而起的瞬間,他瞥見對方護面下的短鬚正簌簌抖動,那不是恐懼,而是嗜血的興奮——就像草原上的餓狼看見受傷的獵物,涎水正順著鬍鬚往下滴落,在甲冑上砸出細小的血花。

完顏宗翰儘管知道趙仁吉今非昔比,鳥槍換炮,但從心理上還不太重視眼前這個曾經的昏德公。

長二長的金剛鐵撾兜頭抓了過去,卻被趙仁吉的鑌鐵湛金槍抵住。

完顏宗翰沒想到趙仁吉會抵住他有千鈞之力的鐵撾,正在鬱悶地尋思;趙仁吉一個回馬槍刺來,差點將完顏宗翰刺下馬去。

完顏宗翰不敢輕視,鼓譟再戰;一支流矢射中他的左臂。

完顏宗翰悶哼一聲,鐵撾威勢卻絲毫不減,反而更加兇猛。

趙仁吉射出的那支箭的箭桿猶自在完顏宗翰的臂甲上顫動,箭簇已沒入肉中大半。

完顏宗翰順勢一鐵撾劈向趙仁吉,被趙仁吉躲過;趙仁吉竟然越戰越勇,更加猛烈地向完顏宗翰進行衝擊。

完顏宗翰只覺力道漸漸不足,撥轉馬頭緩緩退回己方陣地;趙仁吉卻指揮關鎮和百人娃娃團騎士團緊追不捨。

完顏宗翰鐵撾已卷頭,馬也力竭,鼻孔噴出的白氣中帶著血絲。

他的鐵甲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整個人如同從血池中撈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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