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在應天府建立了南宋小朝廷後被金軍追捕,以“巡幸淮甸”為藉口帶著文臣武將倉皇南逃;將揚州作為臨時駐蹕之地。
揚州位於長江北岸,距離金軍控制的中原地區較遠;且有淮河、運河等水系作為天然屏障,趙構認為可憑藉“天險”暫時避開金軍鋒芒。
揚州是隋唐大運河樞紐,水路連線淮河、長江;水陸交通十分便利,便於轉運物資、集結軍隊;且江南地區未經戰火破壞,能為朝廷提供糧餉支援。
趙構及主和派黃潛善、汪伯彥等萌生出“放棄中原、退保江南”的想法,揚州恰是從北方逃往江南的“中轉站”;進可退回中原,退可渡江守江南。
趙構在揚州一年多時間裡,南宋朝廷表面上是穩定的;實則充斥著苟安心態與內部鬥爭。
主和派專權與“避戰”政策的主導趙構抵達揚州後,迅速重用黃潛善、汪伯彥等主和派大臣,排擠岳飛、韓世忠等主戰派。
黃、汪二人主張“以和待戰”,反對主動出擊,甚至壓制各地義軍的求援,認為“義軍是亂民,會激怒金軍”。
而對父皇禪讓皇位給三國錦馬超一事,趙構更是耿耿於懷。
李剛、宗澤受炎宋神武智勇皇帝馬超之委託趕來義和,趙構跳著腳丫子罵了半天大街表現出強烈的抗議。
最後乾脆將義和團一行幾十人軟禁扣押帶到揚州。
黃潛善、汪伯彥支流極力迎合趙構的“恐金”心理,一邊封鎖金軍南下的真實軍情(謊稱“金軍已北撤”),一邊慫恿趙構在揚州“修宮室、選宮女”,營造“天下太平”的假象。
黃潛善、汪泊彥之流的倒行逆施畏日晚行徑,導致南宋朝廷完全喪失了戰略主動權;軍隊疏於訓練,防線形同虛設。
趙構成為“傀儡皇帝”,被黃潛善、汪泊彥一幫主和派當做木偶一樣挑著轉圈。
老將宗澤成多次上書趙構請求還都開封(或至少移駐河南重鎮),並組織百萬義軍(如王彥的“八字軍”)北上收復失地。
但趙構在被黃潛善、汪泊彥支流封鎖訊息的前提下,偶爾看到主和派的上書;斥其為“狂悖”。
南宋朝廷在揚州的開支浩大(皇室、官僚、軍隊的耗費),但北方賦稅來源已斷,只能依賴江南地區。
為搜刮錢財,朝廷實行“預借賦稅”(提前徵收幾年的稅)、濫發貨幣等政策,導致江南百姓負擔驟增,民怨沸騰。
同時,士民對趙構的“苟安”日益失望。有大臣直言:“陛下在揚州,不思進取,百姓都罵您是‘逃皇帝’!”但趙構始終無動於衷。
趙構駐蹕揚州不久,金軍完顏宗翰(粘罕)部突然突破黃河防線,兵鋒直指揚州。
而此時的趙構仍被黃潛善、汪伯彥矇蔽,還在宮中宴飲作樂。
得知金軍已至,趙構驚恐之下“單騎出逃”,連儀仗都未來得及帶走,甚至因過度驚嚇落下“陽痿”的終身殘疾。
揚州城內的官員、士兵聽說皇上逃走,爭相逃命,自相踐踏,死者無數。
金軍攻入揚州後,縱兵燒殺搶掠,運河中漂浮的屍體堵塞河道,史稱“揚州十日”。
朝廷的大量物資、檔案被金軍繳獲,南宋初期的財政與行政體系幾乎崩潰。
趙構的倉皇逃亡徹底暴露了他的懦弱,士民對“恢復中原”的信心大幅動搖,“偏安江南”逐漸從“權宜之計”變為朝廷的預設方向。
趙構一路南逃,從揚州渡江至鎮江、杭州,甚至一度乘船漂泊海上;金軍則趁機佔領淮河以北大片土地,南宋的防線被迫收縮至長江以南。
趙構在逃亡路上致使內部矛盾激化,朝野上下對黃潛善、汪伯彥的憤怒達到頂點,趙構為平息民憤,將二人罷官流放,但主和派的根基未動搖,主戰派與主和派的鬥爭此後長期延續。
南宋小朝廷在揚州的時期,是趙構“苟安避戰”心態的集中體現。
從最初的“暫駐”幻想,到最終的“潰敗逃亡”,揚州不僅未能成為南宋的“喘息之地”,反而成為其“流亡政權”屬性的註腳。
宋高宗懼怕金兵而不斷地逃亡,幾員大將卻忠心無二地保衛他;岳飛就是其中一個。
岳飛組建了一支紀律嚴明、戰鬥力極強的軍隊——岳家軍。
岳家軍以“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而著稱,深受百姓擁護。
岳家軍採用靈活戰術,多次以少勝多,成為“靖康之難”後宋朝兵民抗金的中流砥柱。
岳飛率軍北伐,成功收復襄陽、郢州、隨州等地,鞏固了長江防線。
郾城之戰中,岳飛以“背嵬軍”大破金軍精銳“鐵浮屠”和“柺子馬”,重創金軍主力。
郾城大捷後岳飛再次擊敗金軍,逼近開封,金軍統率完顏宗弼(金兀朮)險些被俘。
岳飛主張北伐,誓言“直搗黃龍(金國首都會寧府),極大鼓舞了南宋軍民的抗金斗志。
若非宋高宗趙構和秦檜求和心切,岳飛很可能繼續北進,收復更多中原失地。
岳飛是歷史上難得的廉潔奉公將領,認為“文臣不愛錢,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
岳飛創造針對金軍騎兵的戰術,使用短刀長斧鉤鐮槍破“鐵浮屠”。
岳家軍秋毫無犯,深得百姓支援,被譽為“撼山易,撼岳家軍難”。
……
馬超帶領屬下鄭斯文、李師師、紅蓮、巨猛、關鎮、薛雲霄、楊擎霄、羅紫霄、翁藍霄一幫將領從應天府一路南下趕到揚州城外,竟和岳家軍不期而遇。
岳飛手執漓泉湛金槍,胯下的坐騎是烏龍駒;體貌雄健,身材魁梧,面容剛毅,雙目炯炯有神,眉宇間透出英武之氣。
身披鎧甲,頭戴紅纓盔,腰挎寶劍和長弓,戰袍獵獵,威風凜凜;不是呂布便是薛禮。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