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女人還氣勢洶洶地站在那裡,自覺大庭廣眾,軍方不可能做自砸招牌的事情。
宣傳中,蓮城科教城可是人間淨土啊。
眼下大家才來,人心不穩,應該是以安撫為主,且一路走來,那群士兵可都是盡心盡力,付出生命,也要保護他們這群老百姓的。
但,當她看到年輕計程車官手持警棍,面無表情地朝自己步步逼近時,逐漸害怕起來,嘴唇微微顫抖著。
嘴裡結結巴巴,似乎想要嘟囔幾句求饒的話,又覺得丟面子,最終啥也沒說。
唯有身體倒是實誠,開始向後縮,退到八個也想當刺頭的男倖存者身後。
這幾人一時間都有些發懵,愣在了原地,心中暗自嘀咕:
“大小姐,不是吧,剛才那勁呢,怎麼現在就慫成這樣啦?快把你爹名號報出來啊,之前在月城,資源都那麼緊缺了,還能搞到化妝品、副食補給。”
手拿警棍計程車官見此,心情更不好了。
草泥馬,這是賤皮子非要吃殺威棒啊。
正好,在首長面前露露臉。
就是不清楚首長關不關注這點小事。
與此同時。
在一旁安靜排隊的倖存者們,也紛紛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這邊,都不禁屏息,想要看看孟德部,這支仁義之師是否真會痛下狠手。
明事理的人都清楚,截至目前,一切安排其實都非常妥當。
放在末日,啥毛病也挑不出來。
只不過,刁民的思維總是讓人難以捉摸,難不成換了地方,軍方的鐵血作風就能改變?
人家是真刀真槍鬥天鬥地,於屍潮中殺出一方淨土來的,更克服了嚴苛的氣候條件。
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楊勇聽得啪一聲悶響傳來。
那位約莫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中士,毫不猶豫地揚起手中的伸縮棍,朝著其中一個男人肋骨狠狠砸了下去。
伴隨著這聲清脆的擊打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陣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食堂。
被擊中的那個男人,還來不及反應,一股劇痛襲遍全身,彷彿身體都起了反應。
於哀嚎聲中,他一下子摔倒在地,雙手緊緊抱住受傷的胸口,臉上滿是痛苦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靠!軍人欺負老百姓啦!”
“大家快跑,這裡是詐騙園區,非法囚禁大家,男的當苦力,女孩關起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旁邊計程車兵跟著炸了,立刻出來六個年輕力壯的戰士。
調整好槍帶後,端起伸縮棍就是幹!
幾個沒動手的戰士,默默給槍拉栓上膛。
報團的刺頭群體,原本以為這幫小兵只是嚇唬嚇唬他們,考慮到影響,不可能動手的,結果,誰能想到二話不說直接抬手開打。
只見那個帶頭試探部隊底線的女人,臉色驟變,毫不猶豫地轉身撒腿就跑。
她爹是高官不假,爺爺奶奶全是功勳人物,但不代表誰都給這個家族面子。
以前,來自第六集團軍的照顧,僅限於多給點洗漱用品、不要錢也沒啥用的護膚品,偶爾發個肉罐頭。
至於更多?
夢裡。
否則,王穎也不可能坐大巴來了,坐直升機來,更安全、舒服。
然而,她的速度顯然比不上戰士,一個看起來都沒二十歲的小戰士,已然手持一根閃爍著寒光的伸縮棍衝了上來,一把緊緊地拽住了衣角。
“別別別,哥哥……我錯了!”
女人驚恐萬分,求饒的話語脫口而出。
可惜,哀求絲毫沒有打動士兵。
就在這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話音未落之際,棍子已經狠狠地抽打在了她纖細筆直的腿上。
只聽得慘叫響起,王穎當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攻擊接踵而至。
絲滑小連招,觸發。
不論性別,只要敢犯渾鬧事,一律重拳出擊。
本來想著過來視察一下的孟德,沉默凝視這一幕,並未出聲制止,本來是充當門面的警衛部隊,齊刷刷解除保險,黑洞洞槍口對準那片區域。
而高高舉起的鐵棍,對著女人背部、大腿,毫不留情地猛擊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棍都帶著巨大力量,打得瘋婆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啪!嘭!”
“嗷!啊!我錯了!!”
慘叫聲此起彼伏,在略顯空曠的食堂內迴盪。
不到二十秒,刺頭全部倒在地上不斷髮出嘶哈聲,沒多少力氣哼唧了,顯然士兵們沒有留手,不分男女,一視同仁。
看戲的倖存者見此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踏馬太狠了吧,這麼漂亮一年輕美女,給打成這鬼樣子。
頓時,一個個都默默低下頭,老老實實排隊。
外面不遠。
那些聽勸接受懲罰,排到最後的倖存者,眼下也在暗自慶幸。
不然,跟著一起倒黴。
一心想進步的楊勇,對此是早有預料。
貌似不是啥大事,也就撒潑一下,早點吃上飯,可上綱上線,這幫玩意兒拉出去槍斃也是不過分的。
“殺雞儆猴的雞啊。”
“有了這麼一回,許多心存幻想,不切實際的傢伙瞬間清醒了。”
“不得不說,效果屬實拔群……”
原本略顯吵鬧的食堂,此刻已鴉雀無聲,原先臉上表現出不耐煩、不情不願的倖存者紛紛收起了表情。
誰給慣得臭毛病?
以前在月城時,不都也乖乖的嗎。
一個班計程車兵,看到眾人反應,心中愈發覺得首長有先見之明,授權他們可以不惜手段,鎮壓惡徒。
“呵呵,執法有溫度,甩棍有力度。”
孟德開口道:“可以,很好。”
末世刁民?
蓮城科教城基地,沒有該物種紮根的土壤。
——肘擊開啟呼吸道,電棍找回你心跳,三棍打散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不是我能扛三棍,是他上來就三棍,一棍我就想求饒,誰知上來就打嘴。
這是軍方接待鬧事者的唯一方式。
“……”吳磊。
沉默了一下,這位半退休的老將搖搖頭,無奈道:“果然,打一頓才老實,以前月城基地也有人這樣,我親自槍斃了幾個,全都老實了。”
“畏威而不懷德嘛,之前肅清科教城時,有兩個校方領導讓我交出兵權,接受大眾監督……呵呵。”孟德回憶起往事,依然覺得抽象。
聞言,吳磊更無語。
人類物種奇葩大賞?
讓這麼年輕的一麥一移交軍權,確定有腦子這種東西嗎,不是讓喪屍給吃了吧。
事實上,那時候孟德不過是一毛一少尉小排長,在末日初期,落到許多看不清現實的人眼裡,確實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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