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風!】
【‘臥槽,副本BOSS不僅重新整理了狀態,還進階了!這還打個錘子!’】
【“師傅,您快保護徒兒...”】
【你對震山虎的話還沒說完,只聽震山虎一聲大吼!】
【“徒兒快跑!為師殿後!”】
【震山虎第一時間吼道,你差點感動到哭,結果剛回頭,就看到這個老登不管不顧的一夾馬腹,跑了!】
【“臥槽!你特麼又跑了!你是不是人啊!”你也想跑,但唯獨你動不了,大武師境的恐怖氣息鎖定了你】
【你顯然已經習慣了震山虎怕死的風格,只希望自己死的時候,能夠痛快點】
【‘欸,GG了,回到大世界只有一秒的反應時間,改怎麼反殺呢?’】
【在大武師境那如同煌煌天威般的壓迫感面前,你渺小得如同塵埃,連提起一絲反抗的念頭都成了奢望】
【那是生命層次上的絕對差距,是螻蟻面對山嶽的本能絕望】
【就算這傢伙來到你身前半米內,你也沒辦法搞偷襲了,畢竟昨天偷襲就被打成重傷,鬼知道今天偷襲會不會直接重開】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顯得如此可笑和蒼白】
【就在這時,一個圓滾滾、沾滿血汙和塵土的東西,被一隻從火場裡伸出的枯手隨意地拋了出來】
【“咕嚕嚕…”】
【那東西滾過焦黑的地面,帶著令人牙酸的摩擦聲,最終…精準地停在了你的馬蹄前】
【藉著沖天的火光,你看清了——那是一顆人頭!】
【正是張公子!】
【“桀桀桀…小友,這份見面禮,可還滿意?”】
【‘送禮?’你疑惑抬頭看向馬上風】
【“老先生,為什麼要送我禮物?”】
【馬上風一甩手上的血漬,輕描淡寫道“他在百紅樓得罪了你,我幫你順手殺了,你不滿意?”】
【你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更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你懷疑,他早就開始監視你!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你的心頭,自己的系統空間
+-可能暴露了!】
【“我問的是,您,為什麼要幫我?我覺得,您更應該殺了我啊。”】
【馬上風知道你在說柳殘花的事,但他卻並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江湖事,江湖了,殘花已死,人死債銷。更何況老夫本就對她有虧欠,只是我現在確實有求於你,自然要送一份薄禮。”】
【“呵呵。”你無奈一笑,能求到你頭上的,還能是什麼好事?】
【看到你還笑得出來,馬上風那枯槁的臉上露出一絲明顯的錯愕:“哦?小友,你在笑?”】
【你抬起頭,臉上哪裡是笑?分明是一種徹底放棄治療的擺爛式麻木!你扯了扯嘴角,那表情比哭還難看十倍】
【“我不是在笑,我是實在沒招了,你為啥總是追著我殺,好歹給我點時間發育下,讓我拆個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