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你說什麼?”
少年回頭,便看到笑的一臉森然的淮清,噫了一聲,雞皮疙瘩都要起來。
“對對對對對不住,是是是是我唐突了。”直覺讓少年飛快道歉,他紅著臉說:“是我冒犯了,姑娘勿怪。”
少年說道:“是我不小心傷了大哥,大哥想要什麼賠償儘管同我說。”
說著又堅定的對淮清說:“除了斷袖,什麼都可以。”
淮清嘴角一抽,見這小子餘光若有若無落在魏芷殊身上,又見她一臉揶揄看著自己。
他捧著少年的臉,認真道:“朋友,看著我。”
被迫看著淮清,少年痛苦閉眼:“大哥你就放過我吧,雖然你長得很好看,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但是我真的不好這口!”
少年滿心絕望的想,剛才摔下馬的那一刻,怎麼就沒摔死他呢?
“你想得美。”淮清一敲他的腦門:“我問你,你是從孔雀樓出來的,那你知不知道有個叫二哥的人?”
沒指名,沒道姓,便是這麼一個極其普通的稱呼,旁人聽了都要愣神的名字,少年卻不假思索道:“二哥啊,我知道。”
“二哥前些日子剛從外面回來,你們找他有事?”
少年一直在孔雀樓,鮮少外出,在家中有父親母親刻意縱容,所以養得了一副與孔雀樓的人截然不同的單純性子。
“你認識他?”
“當然認識了,他是我父親的三大護法之一,在魔域誰不認識他?”說完後,少年打量起了淮清:“說起來,看你們的衣著裝扮,你們不是魔域的人啊,你們從哪兒來的?”
這小子倒也沒有真的蠢到家。
淮清敷衍的嗯了一聲,思索著如何套話。
魏芷殊對他使了個眼色,來到少年面前,將對客棧老闆娘的那套說辭聲情並茂的講給他聽。
一個被師兄欺辱,被逼無奈逃離宗門勵志故事便徐徐出現在少年面前。
少年不作懷疑,一邊大罵那大師兄真不是東西,一邊又對魏芷殊無比同情:“你放心,你們來到這裡,我罩你們,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們。”
魏芷殊感激:“你人真好。”
少年臉色微紅,不自在的躲開了她的視線,背卻悄悄地挺得更直:“你們初來乍到,對魔域想來陌生的很,不知這裡的規矩,走,我先帶你們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其他的我們之後再說,”
少年帶著淮清和魏芷殊直奔一家屋舍。
“這裡是我瞞著我爹買的私產,是我的秘密據點,你們是我第一個帶過來的人。”少年很是驕傲:“我叫惟牧,二位怎麼稱呼?”
淮清道:“你都叫我大哥了,叫什麼名字?”
有點道理。
惟牧將視線落在魏芷殊身上。
魏芷殊微微一笑:“你叫我小殊吧。”
惟牧紅著臉叫了聲“小殊”。
在有好感的女子面前,總是想要表現自己。
惟牧忙前忙後的給二人端茶倒水,倒是出乎了魏芷殊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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