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啟。
樓梯兩側是魔族守衛,中間是一名身著玄甲,體型碩壯之人。
他大步來到房中,手一抬,手下小弟立刻將房門關上,笑道:“大人您可要悠著點,莫要將人玩死了,留口氣也給咱們兄弟們嚐嚐鮮。”
二哥聲音渾厚,笑罵一句:“快滾。”
淮清坐於鏡前沒有回頭,從鏡中窺探出了二哥的模樣。
體型碩大,一身的血煞之氣,瞧著並不是個好對付的。
二哥落座,看著一動不動坐著的人,那身段到時別有一番滋味。
他摩擦著下巴:“轉過身來。”
淮清轉過身來,走到二哥的面前,為他斟酒,動作行雲流水,煞是好看。
二哥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頭:“你就是新晉的花魁?”
暗處躲藏的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生怕淮清會一個暴怒拔劍將這人剁成肉泥。
從外面的縫隙中,魏芷殊看到淮清的手青筋暴起,可見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按耐住心中的殺心。
若非需要忍耐,他真想將面前的人剁成十八節丟下去餵狗。
淮清的眼睫低垂,嗓音不似女子的柔美,帶了微微沙啞,別有一番風味:“回二哥,是。”
“這皮相的確不錯。”
二哥似想要湊近去看,淮清後背一僵,抬手捂住了他的臉,走到一旁的古琴面前:“聽聞二哥喜好音律,奴家為二哥彈奏一曲,可好?”
二哥心情不錯,眼下欣賞著美人,將酒一飲而盡:“彈。”
門外,和魏芷殊一起蹲守的惟牧看到守的在門口的那些侍衛,目光遲疑。
“奇怪,二哥平日不會將這些親衛兵帶在身上,是又出去執行任務了嗎?”
魏芷殊問:“怎麼回事?”
惟牧撓了撓頭,正欲解釋,門口的衛兵相互交談起來。
“真晦氣,今日本想同二哥殺個痛快,沒想到那些傢伙滑不溜手,惱人的很,若是被我抓住,我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以洩心頭之恨。”
“是啊,二哥還沒在誰手上吃過癟,這些小子們讓二哥落了這麼大面子,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焉將我們放在眼裡?”
“唉,二哥今日有氣,希望下手輕點兒,給這花魁留口氣,不然玩弄死人多沒意思。”
魏芷殊皺起眉來。
惟牧低聲道:“二哥脾氣不好的時候,會開殺戒,我們得提醒大哥。”
大哥來見二哥是為報恩,可二哥明顯任務出了岔子,受了一肚子氣,必然會發洩一番。
他的好大哥哪裡是這莽夫的對手?
不行,他得去提醒大哥!
惟牧起身的瞬間,二哥極為敏銳的察覺,冷喝一聲:“什麼人在那裡?”
與此同時,二哥身形如離弦的劍一般一腳踹開房門,鎖定惟牧的位置,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頸。
“你你你你你,大膽!你還不放開我!”
“小公子?”看到惟牧,二哥鬆開了他,似笑非笑:“聽說小公子此番離開是為找老婆,怎麼,找老婆找到這種地方來了?”
惟牧臉色一僵,他道:“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關你屁事。”
“倒是你,聽說你任務失敗,受了一肚子的氣,怎麼不回孔雀樓,在這裡尋歡作樂,就不怕我告訴父親狠狠的懲戒你?”
刻意被揚高的聲音一字不落地傳入淮清的耳中。
他眼睛眯了眯,就見惟牧聲音再次響起:“你看哪裡?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惟牧將身後的魏芷殊擋住,怒瞪二哥。
二哥有個不為外人所知的癖好,他雖喜歡美人,可更喜歡一些嬌小玲瓏,尚未長大的少年少女。
這樣的人青澀稚嫩,玩起來十分的過癮。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趣:“這位……是小公子的朋友?”
“是又如何。”
“既然是小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不妨一起喝一杯?”說著,二哥抬手,似是想要去摸魏芷殊的臉。
“公子的這位朋友倒是面生的很啊,叫什麼名字啊?”
惟牧沒好氣道:“關你屁事,不準打她的主意。”
“小公子這就為難我了。”二哥目光毫不掩飾慾望:“公子既然來到這種地方,想必是想要有一番見識,不若我拿花魁與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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