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詢問葉霜在幻境中看到了什麼,葉霜顛三倒四,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無奈,許清歌只好給她服用了安神丸,讓她好好睡一覺。
確定幕後之人已離開,為了保險起見,後半夜由許清歌和鶴伯清來守著,以免幕後之人殺個回馬槍。
夜幕深深,許清歌心中清明,眼中警惕,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魏芷殊手上的手臂。
受了那麼重的傷,為何一聲不吭?
之前分明是個只要破一點皮就要湊到他面前大呼小叫的嬌氣鬼。
是什麼時候,她不在親近自己,寧願自己忍著,也不願意說出來。
許清歌頭痛欲裂,目光落在魏芷殊所在的房間,儘管什麼都看不到,他卻似乎透過門板看到那瘦小的身影將自己蜷縮著。
那麼嬌氣的一個人,現在定是躲著偷偷掉眼淚,罷了,明日給她送些靈藥,誰讓他是師兄呢。
這般想著,許清歌逐漸萌生了睡意。
魏芷殊與姝雨靠在一起,姝雨已然睡熟。
魏芷殊雙眸緊閉,呼吸綿長,似乎也陷入了沉睡。
可實際上她腦中清明的很。
在她的識海中,有一道白色的糰子將自己縮成一團。
魏芷殊將其拎起,冷冷問:“葉霜在幻境中看到了什麼?”
夢魘獸本是極其兇殘的靈獸,一直跟在少年身邊又被刻意培養了兇性,自然是不肯屈服的。
可不知為何,它竟在這女人的識海中感覺到了一股令獸毛骨悚然的氣息,讓它提不起任何掙扎反抗的心思來。
“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魏芷殊眸光森然,掐住了它的脖子:“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
眼看魏芷殊是真的對它起了殺心,夢魘獸尖叫道:“我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到,那女人身上有股力量讓我無從窺探,不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幻境誘發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
魏芷殊的手收緊:“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是什麼。”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騙你!”
“你最好是。”
魏芷殊將夢魘獸隨手一丟,看到它跑在一旁將自己縮成一團,哪裡是剛才那個面對自己分外兇狠,險些咬斷了自己手臂的兇獸。
“這畜生的確沒有說謊。”
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魏芷殊正要回頭,便感覺身後有溫熱的氣息附了上來,隨後便感覺自己被人抱住。
“你怎麼出來了?”
那日她宣佈閉關,君懷也因此陷入了沉睡。
根據他的說法,他的力量過於虧空,需要沉睡來修復自身。
魏芷殊出關時,並未感知到他的氣息,便猜想他一時半刻無法甦醒。
“怎麼,不想見我?”
君懷捏了捏她的耳垂,又扯了扯她的頭髮,好似在把玩一個愛不釋手的玩具。
聲音戲謔:“你怎麼還沒長大?”
魏芷殊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去。
抓住了他的手,道:“你剛才說夢魘獸沒有說謊,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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