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閣中,五峰皆留出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葉霜身為御陵峰弟子,坐在許清歌身旁再正常不過,可許清歌卻不顧同門情誼眾目睽睽之下落她的臉。
周遭已經開始有人小聲議論,便連魏芷殊也皺起了眉頭。
面對這樣的許清歌,葉霜好似習以為常,對大家安撫的笑笑,道一聲抱歉,正欲去撿被撞落在地的靈果,被北域峰的弟子阻止。
今日來的都是貴客,焉有讓貴客動手的道理?
葉霜臉上有著大病未愈的病氣。
此刻孤孤單單怯怯懦弱的坐在一旁,竟讓人無端生出憐惜。
魏芷殊閉關修煉,對這些日子許清歌所行之事並不知曉,旁人卻看得清楚。
這位御陵峰的二師兄許清歌不知得了什麼瘋病,處處針對葉霜,有人在私下暗語,莫不是這位二師兄容不得女弟子,先是排擠走了魏芷殊,如今又要擠走唯一的小師妹?
許清歌仍對葉霜不依不饒,眼見他氣勢越發囂張,已有看不過眼想要出聲制止,可又想到自己並無立場,就算站出來,可憑藉許清歌的囂張氣焰,指不定又要被譏諷一番。
之前不是沒有人為葉霜出過頭,結果呢,竟是被許清歌指著鼻子破口大罵,更有甚者當場動起手來。
今日是青瑤的訂婚宴,萬不可在此生事。
眾人願忍,許清歌卻不願。
他看著葉霜故作姿態彷彿受了天大委屈的虛偽模樣,只覺得礙眼。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這個女人總是善於偽裝成一副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引得他人憐惜。
之前,他怎麼會被這樣拙劣的演技欺騙?
所幸他如今已清醒。
眼見許清歌言辭越來越過分,有人終是看不過眼,出聲阻止:“許清歌你夠了,葉霜到底是你師妹,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她難堪,你還是她師兄嗎?”
許清歌當即噴了回去:“關你屁事!”說著又譏諷一笑:“怎麼,瞧你這樣,你想給她當師兄?”
“你!”說話那人又驚又怒,只覺得他不可理喻:“許清歌,你要如何胡鬧那是你的事,但今日是青瑤師姐的訂婚宴,你若再大吵大鬧下去,就休怪我不客氣!”
如此,許清歌才作罷。
他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魏芷殊身上,一直在觀察著她。
可見魏芷殊從始至終都未看他,不禁一陣失落。
他都已經知道錯了,也同葉霜劃清界限,小殊為何還不看他?
楚昭湊到魏芷殊身旁,小聲的同她說:“大師姐,那許清歌當真腦子有病,咱們日後定要離他遠遠的。”
楚昭一直覺得許清歌有病,如今只覺得他病得不輕。
難道真的如大家傳言,他容不下宗門內的女弟子,都要排擠走?
魏芷殊微微一笑:“你說的很對。”
楚昭小聲道:“往日裡,他對葉霜可是寶貝的緊,如今竟能反目成這樣。”
許清歌對葉霜的好,整個宗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毫不誇張地說,便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之前有多珍惜,現在便有多厭惡,著實令人唏噓。
淮清見狀,適當的插話進來:“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最是容易變心,他們說的話不可輕信。”
魏芷殊撇他一眼:“哦?這麼說來你的話也不能信?”
淮清微微一笑:“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忍住,魏芷殊勾了勾唇。
這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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