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是誰做的?竟敢碰少門主女人的家人?就算他們不重要,那也不是隨便人都能碰的!”
武學文勃然色變,放聲怒喝。
趙安括一臉苦澀:“是國主下令做的!不僅是安丞相,大將軍風不容乃至朝中百官,除了有限的幾人外,幾乎都被國主下令斬了!
就連我那可憐的兒子,也被逼得前往漁海縣賑災,連賑災所需的一應錢糧,都要自己出,這才僥倖活了下來。”
“不可能!”
聽到趙安括所說,武學文根本不信。
“那風伏紀不僅被少門主震斷了心脈,就連識海都受了一記我千鶴門絕學「裂魂針」,迴天乏力,神仙難救,怎麼可能還醒得過來?”
趙安括臉色茫然,內心暗顫,這才明白當日國主風伏紀竟是受到了如此重的傷勢,怪不得被白克城一擊就打得昏迷不醒。
“你在想什麼?還不快回答我!”
見趙安括在自己面前出神,武學文極是不滿,一記掌風直接劃過趙安括的臉頰。
一絲鮮血從他臉頰上流下,驚得趙安括渾身一哆嗦,連忙道:“武前輩息怒,在下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只知道一覺醒來,東華就變天了!
我現在也正愁著呢!因小兒一事,我趙家累世積累的財富一下子去了五分之一,可虧死我了!
不止是我,其他三家也與我家的情況一樣,都被風伏紀那廝派去了漁海縣。
那太師風九重還說,若是賑災不力,安家的下場就是我等的下場。
就算是賑災成功,等回來後,也要卸下在朝中的職位,簡直是卸磨殺驢,得了便宜還賣乖,著實可恨!”
見趙安括一臉憤憤不平,武學文的臉色也漸漸平復下來。
尤其是當聽到他用五分之一的家產來賑災之時,內心微動,眼裡掠起濃濃的貪婪之意,皮笑肉不笑道:“被逼成這樣,你們就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胳膊拗不過大腿啊!”
“我可以出手啊!只要你們四大家給足報酬,再殺風伏紀一次也無妨!”
趙安括臉色微變,內心暗罵,立馬作頹喪狀,嘆息道:“前輩,我不是故意打擊你。
只是就連練氣二重境的大將軍風不容,都栽在了那太師風九重的手中!
前輩的修為似乎與他相當,恐怕...恐怕過程會不太順!”
武學文臉色一變:“風不容不是練氣一重境?什麼時候升到二重去了?
還有那風九重,那老傢伙不是行將就木,垂垂老矣了,難道他也突破了?”
趙安括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前幾日在招賢令那邊見過風九重一次,看他白髮復黑的模樣,應當是有了突破!
他能夠斬殺風不容,就算不是練氣三重境,也有比肩二重境的戰力,不然無法解釋為何權傾朝野的風不容會敗得如此慘烈!”
趙安括不知道的是,那日在宮中發生的事情,早就被風伏紀下了封口令。
因此外人並不知道風不容是被姜維所殺,只當是東華王室的族老風九重所做,就連他的兒子,都因內心的恐懼而瞞著他。
武學文臉色一變,他也不過只是練氣二重境而已,若是單對單,自然不懼風九重。
但現在只有他孤身一人,若是再加上東華國的軍隊,一旦起了衝突,他就算能逃,也得受傷不可!
這不划算!
“不過,風九重前幾日好像出了王城,至今未歸!”
這時,趙安括又幽幽說了一句,臉上浮起莫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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