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鳴看著蕭扶年開口。
“怎麼樣,他們同意了沒有?”
蕭扶年聞言微微搖了搖頭。
“父親,要不就算了吧,今日我已看出來了,無論如何大伯母一家都不可能留下我們的,我們又何必留在這裡自討沒趣。”
蕭一鳴聽得一臉的怒氣。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人想要往上爬,就要靠自己爭取?”
蕭扶年無奈地開口。
“可是父親,靠自己爭取,那是靠自己的本事爭取前途,而不是惦記別人施捨。”
“在別人手裡有再大的權,再多的錢,那都是別人的,人家給我們才是我們的,人家不給就跟我們沒有半兩銀子的關係。”
這個逆子,居然都敢跟自己頂嘴了,蕭一鳴氣得抓起身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你這個逆子………”
一下子扯動了傷口,整個人疼得齜牙咧嘴。
“啊………”
蕭扶年見狀急忙關切地開口。
“父親,父親你沒事吧。”
蕭一鳴疼得臉色都變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每日都有換藥,也在喝藥,這背上的傷倒是越來越疼了。”
蕭扶年聞言上前揭開他的衣服。
“我看看。”
只見蕭一鳴的背上,原本應該逐漸癒合的傷口此刻卻紅腫異常,甚至有些許膿水滲出,顯然是感染了。
“父親,你的傷口感染了,必須馬上請大夫來看!”
蕭扶年焦急地說道。
“來人,去請府醫過來。”
顧家。
顧修一臉陰沉地看著顧夫人,顧川,還有莊麗南。
“蕭扶光的嫁妝太多,那些古董字畫也只找到對應的一部分,其他的只能按照銀子來折算,府中流動的銀兩已經讓管家都拿出來了,現在還差五萬一千三百兩。”
顧夫人一臉不甘心地開口。
“這小賤蹄子怎麼有這麼多的嫁妝。”
顧修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開口。
“蕭家也是多次立下戰功的人,這些年皇上給的賞賜並不少,蕭一航家裡又極為簡單,他的賞賜都分給他的兒女了,自然蕭扶光的嫁妝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明日就是送還嫁妝最後的期限了,這五萬多兩銀子,你們湊一湊。”
顧夫人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她不滿地嘀咕。
“我們哪裡還有這麼多銀子………”
顧修已經開口打斷她的話。
“沒有銀子那你們為什麼不聽話?”
“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就因為你們的任性,顧家能夠流動的銀子全部都賠了進去。”
莊麗南輕輕絞著手中的帕子,這話明擺著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父親,我這裡有一些,大概可以湊兩萬兩出來,我明日送來給父親。”
顧川根本就沒有管銀子的概念,此時將目光看向顧夫人。
“母親,總要先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說,顧家的名聲已經經不起風浪了。”
顧夫人聽了瞪了一眼顧川,又狠狠地看了一眼莊麗南,出的什麼餿主意,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明日我把我嫁妝拿出來湊齊剩下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