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截拳?”葉陽眉頭一挑,刁陽這一下看似簡單,實則蘊含了極高的技巧。
他原本以為刁陽會用武當絕學五雷掌,沒想到他竟然改用類似截拳道的招式,以巧破力。
“可惡的中原人,去死吧!”
另外兩個金髮男見同伴吃虧,頓時怒吼著朝刁陽撲了過去。
其中一人還從腰間“唰”地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寒芒。
“垃圾!”
刁陽冷哼,看也不看,反手一掌拍出。
“砰!”
衝在最前面的金髮男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就被一股巨力擊中胸口,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另一名金髮男眼看匕首就要捅進刁陽的後心。
嗖!
一道寒芒閃過。
“啊——”
又是一聲慘叫。
眾人定睛一瞧,全都愣住了。
只見金髮男握著匕首的手,被一根一次性竹筷洞穿!
鮮血順著竹筷滴滴答答地流淌下來。
匕首也“噹啷”一聲掉落在地,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刁陽緩緩轉過身,皺了皺眉,順著氣流的方向望去。
葉陽正站在不遠處,手裡把玩著一把竹筷,似笑非笑。
“哇!高手啊!”
“打得好!打死這些外國佬!”
“死洋鬼子,看你們還敢不敢在中原囂張!”
圍觀群眾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陣歡呼和叫好聲,還有不少人直接吹起了口哨。
幾個金髮男面如土色,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狼狽逃竄,生怕跑慢了被人給活活打死。
“謝……謝謝你!”
被解救的女人走到刁陽面前,臉色羞紅,聲音細若蚊蠅,眼中還帶著幾分驚魂未定。
“小事,以後晚上別一個人出來瞎溜達!”
刁陽興致缺缺地擺了擺手,說完,大步朝葉陽走了過去。
“咱倆又碰面了?”葉陽收起竹筷,指了指面前的凳子,示意刁陽坐。
“哼!”
刁陽一屁股坐下,斜睨了葉陽一眼,語氣不善:
“你剛才多管閒事幹什麼?別以為我收拾不了那幾個廢物!”
“我……”葉陽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算了,不跟你計較!”
刁陽擺了擺手,突然吸了吸鼻子,眼睛放光:
“好香啊!你在吃什麼?”
“呃……牛肉炒河粉。”葉陽指了指桌上的空盤子。
“我也要吃!”刁陽毫不客氣地說道,“老闆,來兩盤牛肉炒河粉,大份的!”
“好嘞!”老闆應了一聲,手腳麻利地忙活起來。
等炒粉的間隙,刁陽上下打量著葉陽:
“你身手不錯啊!比我想象中要強一點!”
“是嗎?我還以為你覺得我多管閒事了呢。”葉陽淡淡一笑。
“那不一樣!”刁陽撇了撇嘴,“不過……你剛才那一下,用的什麼功夫?”
“怎麼,想學?”
“切,誰稀罕!”刁陽嘴硬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很快,熱氣騰騰的炒粉端了上來。
刁陽二話不說,埋頭苦吃,風捲殘雲一般。
“你慢點,沒人跟你搶。”葉陽哭笑不得。
“你懂什麼?這叫……這叫化悲憤為食量!”刁陽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對了,我觀你氣息,應該是武當一脈,你是武當的?”葉陽試探著問道。
“不知道!”刁陽頭也不抬,繼續埋頭苦吃。
“不知道?”葉陽一愣,“你不知道自己的師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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