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雁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到女兒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她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輕輕嘆了口氣,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訾飛雪一個人。
她緩緩走到窗邊,無力地靠著牆壁,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
一隻孤鳥,停在枯枝上,形單影隻。
鳥兒尚且可以自由飛翔,而她呢?卻如同被囚禁的金絲雀,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靈魂。
無盡的思念,像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想念葉陽,想念他的一切。
雖然相識短暫,但這個男人卻像一顆種子,在她心裡生根發芽,無法自拔。
“主人,我想你......”
訾飛雪喃喃自語,淚水,終於決堤。
......
西江,一處隱秘的山谷。
幽暗的洞口,彷彿通往地獄的入口,陰森而恐怖。
葉陽沿著溼滑的石階,一步步向下。越往深處,寒氣越重,彷彿連血液都要被凍結。
走了許久,眼前突然開闊起來。
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呈現在眼前,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四周的巖壁上,點綴著一盞盞長明燈,昏黃的光線,勉強照亮了整個墓室,卻更添了幾分詭異。
兩扇巨大的石門,緊緊地關閉著,像兩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石門上,雕刻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惡鬼,面目猙獰,張牙舞爪,彷彿隨時都會從門裡撲出來,擇人而噬。
墓室中,矗立著數十尊形態各異的石像生,沉默不語,靜靜地守護著這座古墓。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墓門兩側,密密麻麻地生長著一種散發著幽幽白光的奇花,一叢叢,一片片,如同鬼火般跳動。
“好傢伙,這墓......不一般啊!”小澗勇介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餓狼發現了獵物,死死地盯著那兩扇石門。
“老葉,我怎麼感覺渾身發冷,汗毛都豎起來了!”刁陽緊緊地跟在葉陽身後,聲音有些發顫,“之前那小子說這下面有花,我還以為他吹牛,現在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跟緊我,別亂跑!”楚河指了指墓門旁的花,語氣凝重,“這是魘花,又稱幽靈蘭。據說,每一朵魘花都寄宿著一個冤死的靈魂,比傳說中的彼岸花還要兇險!”
“這墓主人到底什麼來頭,搞得這麼陰森恐怖!”刁陽下意識地往葉陽身邊靠了靠,離那些魘花遠了一些。
“想知道?”葉陽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楚先生,這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