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蒲扇般的大手,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了出去!
“啪!”
曾霄大師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這一巴掌直接拍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然後像一灘爛泥一樣滑落在地,沒了動靜……
“大師!”景剛驚恐地大叫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花重金請來的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什麼狗屁大師,連樸厚一巴掌都接不住!”刁陽一臉鄙夷地說道。
景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想發作,卻又不敢。
畢竟,連曾霄大師都敗了,他又能怎麼樣呢?
“樸厚,幹得漂亮!”葉瀾興奮地揮舞著拳頭,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
“我們走!”小澗勇介見勢不妙,拉起景剛就想溜之大吉。“慢著!”
葉陽開口,聲音在喧鬧的酒吧裡迴盪,低沉卻有力,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隔開了所有嘈雜。
他緩緩轉過頭,目光從小澗勇介臉上掃過,眼神冷峻。
“想走?先給我個交代。”
小澗勇介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像是有冰冷的刀鋒抵在脊樑骨上。他僵硬地轉過身,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華夏人,你什麼意思?”他強作鎮定,聲音卻有些發顫。
“我在問你話。”葉陽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你……你別太過分了!”
景剛在一旁幫腔,聲音尖銳,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野貓。
“就算你是葉威的人,也不能不講規矩!‘龍門會’的事,‘龍門會’解決!”
葉陽瞥了景剛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像是看一隻跳樑小醜。
他沒理會景剛,只是把目光再次投向小澗勇介,等待他的回答。
周樸厚則像一尊鐵塔,堵在酒吧門口,把所有人的退路都封死了。
他那身形,讓人毫不懷疑,他能輕而易舉地把任何試圖逃跑的人撕成碎片。
“聽著,現在,這裡,我說了算。”
葉陽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卻充滿力量,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牛逼!”
刁陽小聲嘀咕了一句,朝葉陽比了個大拇指。
小澗勇介臉色鐵青,嘴唇緊抿,下頜的肌肉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和恐懼。
“你想問什麼?”他盯著葉陽,聲音沙啞。
“山中,跟你什麼關係?”
葉陽直截了當地問道,像一把尖刀,直插小澗勇介的心臟。
“你……”
小澗勇介的瞳孔驟然收縮,臉色大變,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他聲音顫抖,帶著一絲驚恐。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
葉陽冷冷地打斷了他,繼續追問:
“銀牡丹團派你們來西江省,目的是什麼?別跟我說是來旅遊的。”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銳利:
“是盜墓?還是……長生?”
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打著小澗勇介的神經。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小澗勇介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他能輕易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