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楚巒姒就知道趙連安排的託發揮作用了。
其餘的記者也紛紛開始附和,朱翠紅看她自己不佔優勢,立馬轉移話題,“我....你有錢了不起啊?有錢也不能草菅人命,你現在就是應該去床前跪著跟伊人懺悔,照顧她直到出院!不然我們周家也沒有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兒媳婦。”
“你要真是無辜的,警察怎麼會把你帶走,也只是我兒子心善,這種讓我們周家抹黑的兒媳婦,他還親自去警察局接,要換成是我,我巴不得警察把你關起來,省得出來禍害無辜的人!”
週迴時看他媽越說越離譜了,立馬開口維護,“媽你就別瞎操心了,姒姒就算做錯了事情,我跟她是夫妻,也應該跟她共同承擔的,大嫂和孩子我們也會照顧的。”
週迴時這句說出來,連他自己的覺得太妙了。
護妻人設屹立不倒,還能在媒體面前暗戳戳給楚巒姒定罪。
“什麼叫做錯事情,週迴時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親耳聽到了?這麼著急給我定罪?少在這裡假惺惺地和稀泥!和著我進去,你好跟你嫂子搭夥過日子是不是?”
週迴時被懟得老臉一紅又一紅,眸子裡都是憤恨和隱忍,好似非常再也不想見到楊伊人。
楚巒姒冷眼看著週迴時的表情,不由心中一滯。
以她對他的瞭解,他現在是真的無顏。
她原以為這件事是週迴時在背後主導,為的就是楊伊人能名正言順地帶著周安安回到周家。
還能為他洗出嫌疑。
才讓楊伊人自殺。
可現在看來,週迴時似乎不是這場苦情戲的總導演。
那就有意思了!
朱翠紅哪見得兒子被兒媳婦罵得頭都抬不起,瞬間失去了理智,擼起袖子就朝楚巒姒撲去,“你瞧瞧你這副一病殃殃的模樣,要不是我兒子,你墳頭草都一丈高了,現在病好了還又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張嘴閉嘴把老公當孫子訓。
我還就告訴你楚巒姒,要不是你當初非得死去白來的嫁給我兒子,把他拖累了到現在都沒個後,就憑我兒子的實力,找誰都比找你這麼癆病鬼強!”
“我警告你,你要是在幹不尊重我周家的人,我第一個弄死你。”
儘管楚巒姒已經習慣了朱翠紅他們一家互相維護,拿她當冤大頭,但聽到她這麼說自己,還是氣到了,故意激怒她,“那你可得把你兒子找好下家,為你們周家開枝散葉,不然你們周家的王位就沒人繼承了,實在不行也學大哥去捐精,沒準多年後,又有哪個死心塌地的女人為你們周家生下孩子。”
“賤人,你這個變相的咒我兒子死!”朱翠紅瞬間暴怒,惡狠狠地咬著牙齒上前就要去收拾楚巒姒。
就在她的巴掌快要落下來的時候,趙連忽然上前,攔住朱翠紅。“週迴時,你也太不男人了,剛才不是挺維護的嘛!怎麼現在你媽打你媳婦,你就裝聾作啞了?”
“還有你,住著兒媳婦的房子,還要動手打兒媳婦,忘恩負義,要不是楚總,你現在還在陪睡賣車呢!”
他的一句話,瞬間點燃週迴時那玻璃易碎的自尊心,神色非常不悅地掃了一眼趙連,從他手上搶過朱翠紅的手,“趙記者,你別張嘴就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媽打兒媳婦了?”
週迴時一維護,朱翠紅立馬挺直了腰桿,狠狠地瞪著趙連,“對呀,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打她了?”
趙連後面的兄弟立馬接話,“怎麼沒打,要不是趙哥擋著,這巴掌早就落在楚總身上了,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外表護妻,實則在家裡任由親媽欺負自己的媳婦,真虛偽!”
被戳穿的週迴時臉色沉得可怕,心虛地把人往外推,“你們一群狗仔,憑什麼趕來摻和老子的家事,都踏馬地給我滾出去!”
趙連一掌推開週迴時,“這房子是楚總的,也是楚總請我們進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追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