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胥霸道慣了。
根本不接她的眼神。
眼不見為淨。
抱著她進了房間。
把楚巒姒放在床上那一瞬間。
人就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別走,我好害怕.....”
很快凌子胥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他輕輕撫摸著身下瑟瑟發抖的楚巒姒,“姒姒,是我,別怕我回來保護你了。”
楚巒姒依舊神智不清。
眼角的眼淚止不住地滑落,歪著頭往他懷裡鑽了鑽。
剎那間,天旋地轉,冬日暖陽包裹在她身上。
凌子胥壓在心裡的猛獸破牢而出。
他重重壓上去。
呼吸藏在她白潔的脖頸間。
只是瞬間。
凌子胥如夢初醒。
他目光猩紅而複雜地盯著身下的楚巒姒,咬緊後槽牙。
就算週迴時出軌。
他們的婚姻還在。
他現在在做什麼?
楚巒姒喝醉了,神志不清。
他卻是無比清醒的。
這樣做。
和趁人之危有什麼區別?
他深吸了幾口氣,倒在楚巒姒旁邊,任由她抱著手臂。
她不安分的手腳在他身上游走。
每觸碰一次,對凌子胥來說都是無法抵抗的誘惑。
他人都麻了。
折騰到凌晨四點。
楚巒姒終於安靜睡下。
她軟綿綿地背對著他側臥在床上。
凌子胥起身,替她捻好被角。
把自己置於花灑下。
衝了一個小時,澆滅他身下的慾火。
翌日
楚巒姒頭痛欲裂起來。
她揉著腦袋出了門,在沙發上看到凌子胥的一剎那,她驚愕地呆愣在原地。
“醒了?”
“您怎麼會在我家?”
凌子胥目光冷厲,落在她的面目上,淡漠而清冷,“這是我家。”
楚巒姒:“那我怎麼會在你家?”
凌子胥:“……”
楚巒姒猛地想起什麼。
下意識垂眸。
看著凌子胥身邊還隨意丟著她的內衣,襪子,如遭雷劈。
臉色又紅到白。
她這個人有點不好,一回家,必須把內衣和襪子脫了。
傲視眾人的老闆身邊丟著她的內衣和襪子。
這個畫面讓她尷尬的鞋底都要扣爛。
凌子胥皺眉冷聲說道,“昨晚你在酒吧喝多了,我剛好在那裡談事。”
楚巒姒一邊躊躇、一邊道謝。
她的回憶只停留在從酒吧出來的那一刻。
後面發生什麼一概不知。
至於自己身上的內衣如何脫掉的,更是茫然無措。
不想知道。
也不敢問。
也不好意思去拿。
凌子胥輕咳一聲,起身往書房去,“收拾好的你的東西。”
楚巒姒拍了一下腦門。
她知道,他口中的東西指的是什麼。
見他進去後,她哭著從沙發上撿走內衣和襪子。
再次回到客廳。
又聽到凌子胥用長輩的口吻,呵斥說道,“夜不歸宿,獨身一人在酒吧買醉,楚巒姒你是真的不怕出事?”
楚巒姒張張嘴,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頭依舊悶呼呼的。
他邁著筆挺的西褲,用沉步靠近楚巒姒,“還敢嗎?”
楚巒姒杵他。
頭也不敢抬。
乖巧點頭。
楚巒姒覺得……他像身上那駭人的壓迫感,壓得她頸椎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