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動靜才停歇。
那一聲聲讓人三天吃不下飯的聲音像機械一樣在腦海盤旋。
躺在地板上‘昏睡’的楚巒姒在刺骨的絕望中一點點清醒。
心裡把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埋哪裡都想好了。
大冬天的,他們在她的被子裡激情四射,她一個人在床底瑟瑟發抖。
以前她每次夢裡都會聽到一些聲音,週迴時總是PUA她說是幻覺。
她信以為真了,以為是自己常年沒有生活,做春夢了。
沒想到這是這兩個狗雜碎交配的聲音。
一夜未眠的楚巒姒第一次覺得黑夜這麼噁心,難熬。
窗外的光亮漸起,耳邊收進了清晰的鳥叫聲。
時隔一年,只覺得那聲音如此清幽動聽。
天快亮的時候,兩人又纏綿一番,陳素珍才起身去了廚房,走前還不忘看著地上蜷縮的楚巒姒得意一笑。
週迴時穿好衣服在她屁股上揉了幾把,才伸手將楚巒姒抱回床上。
楚巒姒強忍著那雙手帶來的噁心,沒有動作任由他抱著,她真的太冷了。
被子蓋上來的那一刻,她簡直要吐出來。
被子裡全是旖旎後的腥臭味,夾雜著她最愛的古法香水,這種香水市面上根本買不到。
一瓶就能買一套兩居室。
她只有重要場合才捨得噴在耳後一點點。
卻被陳素珍噴在腳上跟狗男人調情。
楚巒姒躲在被子裡的手不自覺捏緊。
欺人太甚!
週迴時為了那點獸慾,還真會借花獻佛。
身子還沒捂熱乎,頭頂就傳來週迴時的聲音,“老婆起床了。”
楚巒姒嗯了一聲。
週迴時故作姿態地伸了一個懶腰,一副剛醒的樣子,起身替楚巒姒洗漱,才去了在外面吃早餐。
片刻後,陳素珍推開門,溫和一笑,“表姐,你今天感覺不錯,看起來很精神,”
楚巒姒勉強笑一下,熬一夜能精神好?
謊話張口就來。
誰能想到這樣一張青澀無害的玉女,晚上卻能叫得如此嬌媚,花樣式比專業人士還多。
這一點楚巒姒望塵莫及。
楚巒姒無力靠在那裡,沒動,故意道,“好不好的,我也看不見。”
她細細揣摩著陳素珍臉上覆雜的表情。
“別急,表姐只要按時吃藥,總有一天能看見的。”
她下意識地想到新聞裡那些丈夫和小三合謀還是原配的戲碼。
這時門被推開了,週迴時一臉關切地拿著藥進來,“老婆吃藥了。”
楚巒姒看清了週迴時,但為了不露餡,她的視線沒有追隨。
心裡還是不覺警惕了起來。
她試探道,“我有點餓了,想先吃點東西墊墊。”
週迴時將藥放在床頭,一臉喜色地看向她,“好,知道餓就是好的開始,老婆想吃什麼,我親自去給你做!”
“別了,也吃不了幾口,就讓珍珍隨便弄一點就行!”楚巒姒努力地平穩著自己的情緒,裝作關切地問,“昨晚你幾點回來的?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