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伊人立馬辯解,“你們大家真的誤會了,我跟朱阿姨確實關係好,其實也是當年我是姒姒處得好。”說完求助般地看向楚巒姒,“姒姒你說對不對?”
她的這句話,擺明了就是把楚巒姒當槍使。
不等楚巒姒開口,旁邊的白太太就陰陽怪氣的說道,“周太太,你可長點心吧,俗話說的防火防盜防閨蜜,你連你閨蜜結婚生子都不知道,證明這一年裡,楊伊人光去看你婆婆了,沒來看你,這算哪門子閨蜜,可不要讓有些人鑽了空子。”
白太太她是真的敢說啊!一點都沒給楊伊人留面子,直接打人家的臉,楚巒姒懷疑,她是不是沈佩佩請來的託。
楊伊人尷尬地看向她,“白太太,我真的沒有存什麼壞心思,你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人。”
白太太嘲諷一笑,“存沒存壞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楚巒姒起身,挽著白太太,“今天怪我,來這裡都沒有告訴婆婆。”
朱翠紅馬上冷著臉附和,“知道就好,不好好在家養著,跑出來引人誤會!”
其實話說到這裡,見好就收就行了,可偏偏朱翠紅戲精上線,對著大家繼續說,“我作為婆婆,兒媳婦做得不對的地方,我肯定是要說她!”
“兒媳婦不聽話,我當然是帶聽話的伊人來,她呀沒見過什麼世面,我今天特意帶她來漲漲眼。”
楚巒姒差點笑出來,這個朱翠紅還真是把自己當太后了,一個大字不識的婦女,還好意思說帶別人漲眼。
一句話將楊伊人拉踩得抬不起頭。
而這些吃瓜群眾當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人群中忽然冒出一個人,撇著嘴地看向楊伊人,“奇怪了,以前都是你跟朱阿姨一起來的,還說她是你婆婆,上次你一個人來,我還問你怎麼沒帶你婆婆,你還說是帶她來拉低了自己的檔次!說她窮人乍富,恨不得將首飾全戴在身上。”
“怎麼現在又說她不是你婆婆了,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到底誰帶誰來漲眼?”
這句話說完,大家齊刷刷的目光朝朱翠紅掃去。
不由發出鄙笑。
全場還真的只有朱翠紅最‘珠光寶氣。’
朱翠紅的炮仗脾氣,瞬間店點燃,惡狠狠地瞪著楊伊人,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
沈佩佩這時站出來打圓場了,“行了,楊伊人對吧?你既然跟著朱阿姨處得好,怎麼也不給她送幾套像樣的首飾,別光顧著自己穿五十五萬的高定,你朱阿姨著全身上下兩斤重的大金項圈,還沒你身上的一個紐扣貴!這樣一看確實如你所說,拉低了你的檔次。”
一聽沈佩佩這麼打圓場的,大家笑得更大聲了,一下將兩人的仇恨拉到了最頂峰。
楊伊人一臉羞愧地朝朱翠紅搖頭,見她鐵青著臉,不敢多說,轉頭看向楚巒姒解釋,“姒姒,我沒……”
楚巒姒噓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詭辯,一臉羨慕地說,“伊人,你老公對你是真好啊,五十五萬的高定,連我都捨不得穿呢,還有你這雙鞋,只怕比我婆婆的是個金戒指還貴吧!”
見楚巒姒也下場錘了,人群中的那個富太,又接著捶她,“楊伊人,你可真行,閨蜜的婆婆,你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拿來用,朱阿姨可是隻有一個兒子,你這樣做,難不成是知三當三?”
楊伊人那叫一個五彩斑斕。
“行了,你們少說兩句吧!”沈佩佩嚴聲道:“別人的家務事,讓她們自己回去處理吧,大傢伙先去把捐贈的東西填寫一下。”
沈佩佩故意留給大家想象的空間。
說罷眾人才低聲蛐蛐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