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司的藝人,包括楚巒姒都被他保護在了身後。
他是她們的守護神。
“後來,白總受傷昏迷,我去醫院探望,白太太說,白總的車禍來得蹊蹺。”
“從醫院回來後,我的司機兼保鏢,就被換成了高登新。”
“接下來,公司的高管相繼以各種理由離職,週迴時大權在握,我們就被送去各種酒局,起初我們私下討論過,想反抗,可後來,誰反抗,誰就被停掉一切工作,漸漸地我們的小團體被瓦解,新籤的練習生,出去應酬,回來頂了我們原本的合作,不同意的人就被公司雪藏。”
麥夏夏臉上漏出了慘笑,“終於輪到我的時候,週迴時讓我去陪陳導過60大壽,我堅決不同意,我當時就想著,就算被雪藏,我也不去。”
“週迴時耐心跟我約談了幾次,說是陳導親自點名讓我去,又承諾我,只要我去,就給我接正太的電影,讓我跟男嘉賓演男女主。”
“但是我拒絕得很乾脆,週迴時當時也沒說什麼,誰知道,當晚,我下綜藝的時候,高登新在停車場等我,我一進去,車裡就有一股香味,當時我太累了,沒有多想,迷迷糊糊就在後排睡覺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高登新那個畜生,把我綁在床上侵犯我,旁邊還架著攝像機....”
“敗類。”楚巒姒咬牙罵了一句,“後來呢?”
“後來,我去找週迴時鬧,要他開除高登新,結果....週迴時告訴我,高登新是新上任的高總,不能開除,還威脅我,如果我敢報警,就把影片傳賣給網站。”
說道這裡,麥夏夏閉了閉眼睛,眼角泛著淚花,“後來,我就被他們迷暈送去各大酒店,成了財閥的玩物,可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
“一個月後,我懷孕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高登新帶我去檢查,要我生下來,我不同意。那個畜生就壓著我去了婦產科,照片就被網上爆出來了,從那天起,我一夜之間成了慾女,臭名昭著。”
“那孩子呢?”楚巒姒試探問道。
麥夏夏自嘲一笑,聲音悲切,一行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我被他們軟禁在京郊的房子裡,有專人守著我,等孩子8個月的時候,我被送去了一個私人會所裡,為那些變態去除黴運。”
“什麼叫去除黴運?”楚巒姒一臉茫然地看向趙連。
趙連輕咳一聲,“就是,國外流行的一種轉運方式,就是跟六個月,或者八個月的韻I副那什麼,直到流產,就能讓胎i兒帶走身上的黴運!”
此刻的楚巒姒下巴都要驚掉了。
麥夏夏接著說,“我經歷裡身體和心裡的雙重打擊後,本以為事情結束了,拿了錢,準備退圈,沒想到既被他們送去了國外的地下組織。”
“那裡全是韻I副....去了那裡我才知道,什麼叫人間煉獄,去黴,胎i盤,嬰油,反正我們就是他們賺錢的工具。”
楚巒姒難以置信地張著嘴巴,看向趙連。
他很肯定地點頭,“那裡可是周家的聚寶盆。”
“他們會根據客戶對月份的要求,算著日子被送去,週而復始,我兩年間流產了無數次,身體虧空得厲害,最後大出血被摘除了子宮,失去了利用價值,就被他們買去黑市,進行器官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