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嬌嬌在一旁安撫。
楚嬌嬌一改往日的溫和,一見她便露出極憤怒的表情,劈頭罵:“你能不能檢點一點兒,因為你我們都被爆出來了,因為你爸爸辛苦打拼的事業都毀在了你手上。”
付輕容抽泣,“我之所以帶著兩個孩子忍辱負重30年,就是為了你爸的事業,我知道一旦爆出來,你爸的事業就毀了,但你卻一招就想毀了你爸爸,你安的什麼心?”
“只要你爸爸好好的,公司好好的,我就是一輩子見不得光都無所謂。”
她演得真切。
直戳楚山河的要害。
之前踩著媽媽上位,現在又踩著她洗白。
還演得為了楚山河不願意被曝光。
藏了30年都沒被爆,拿到結婚證就迫不及待了。
楚巒姒眸色一冷揚手,猛地扇了付輕容一巴掌。
“都是千年老狐狸,你跟我演什麼?為了能正大光明地做楚太太,連楚氏集團都拿來賭,這場戲策劃得不錯。”
“你……”付輕容瞪大眼睛,震驚過後立馬委屈地哭,“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楚山河怒言:“胡說八道,輕容不是這種人。”
付輕容回頭撲進楚山河懷裡,“老公,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做什麼傷害你的事,明明是她連累了楚氏集團,現在還倒打一耙。”
自從把她們母女接到身邊,楚山河,對的前妻留下的楚巒姒越看越不順眼。
楚山河安撫著付輕容,轉頭對楚巒姒氣道:“你還學會打人了?輕容是你的長輩,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爸,你看看你這嬌縱的樣子,怪不得週迴時要下藥弄死你!我就不知道我為什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下作的女兒。”
“行了,以前的事別提了,現在重要的是如何讓楚巒姒跟楚家脫離關係,把傷害降到最低。”付輕容抽泣著說重點。
楚巒姒冷笑,最親的人是知道插你那裡最痛。
“說到重點了吧,我媽死了,我被你們抹黑,藉著我洗白,讓你們光明正大的成為楚家人,現在再把我踢出楚家,就是你們孃兒三的天下!”
“楚山河,你是眼瞎還是心盲,在商界打拼這麼多年,這點小伎倆你都看不出來嗎?活該你當冤大頭!”
楚山河眼珠晃動,摟著付輕容的手鬆開。
見狀楚嬌嬌哭著跑過去,“爸爸,你不要被挑唆了,姐姐就是見不得你好,有她在楚氏集團還會被捲入醜聞,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打拼一輩子的事業!”
聞言楚山河神色一厲,“嬌嬌說得對,留你這個禍害在,我們楚家就永遠不得安寧,從現在起,你就不是我楚山河的女兒,待會兒我就會發斷絕關係申明。”
楚巒姒肝疼。
……
官方酒店。
大門緊閉,門口擺著紅牌,禁止入內。
門外站著幾個黑衣保鏢來回巡視。
會議室裡,長桌前坐著西裝革履的精英各個臉色張惶。
凌子胥指尖的筆一下子叩擊桌面,冷冷聲:“70億,五分鐘時間,你們同意立刻籤合同,不同意本次談判結束。”
說完後,黑眸掃過眾人,拿起手邊的咖啡喝了口,低頭看了眼手錶。
他沒耐心在磨,一個併購案談了兩天。
果然,時間一到,他起身的同時,對面伸手同意:“凌總,佩服,合作愉快。”
凌子胥跟他握完手,讓團隊跟進後續,起身出門。
這次樂山集團的收購案因為涉及jun工行業,怕訊息走漏。
特意簽了保密協議,包下整個酒店,還收了所有電子裝置,遮蔽網路訊號,談判不結束,沒人能跟外界聯絡。
出酒店正值下班晚高峰。
兩天兩夜談判確實疲憊,凌子胥一上車便閉上雙眼休息。
才閉上眼,就聽見李數在前面哆哆嗦嗦開口,“凌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