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聽,才是不正常。
沈佩佩撇嘴,“早知道你這麼淡定,我就早跟你說了。”
楚巒姒垂眼,“沒什麼不淡定的,紙包不住火,他想知道就瞞不住。”
沈佩佩有時候是真心疼楚巒姒的淡定。
那股子生死看淡,好像天塌下來,她都能坦然赴死。
沈佩佩盯著楚巒姒看了會兒,抿了抿唇角問,“你現在跟凌子胥到底是什麼情況?”
楚巒姒,“還是那樣。”
有些話沈佩佩不想說得太直,白,但不問,她又憋在心裡難受,思忖了半天,最後磨磨蹭蹭問出一句,“你們倆現在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難道你甘心?”
楚巒姒點在茶杯上的手指一頓。
沈佩佩,“姒姒,男人是有區別的。”
楚巒姒抬眼看她,“你不用寬慰我”
沈佩佩的小心思被戳破,拿過一旁的茶杯喝了兩口掩飾心虛,“不是我想寬慰,主要是覺得可惜。凌子胥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忙得腳不沾地,還要關心你的情緒,我覺得他跟他們不一樣,你不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楚巒姒回看沈佩佩,眼神清澈卻沒多少光亮,“是不是蛇都無所謂,我現在真的投入不了。”
沈佩佩見狀心底咯噔一下。
懂了,是真的傷怕了,心裡築起銅牆鐵壁了。
心裡暗罵了楚山河那個死老登。
沈佩佩有些心疼楚巒姒,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別給自己那麼大壓力,慢慢來。”
說完,沈佩佩收回手抵著下巴道,“我前兩天的時候回家,我媽說起她一個朋友的女兒現在是做心理醫生的,聽說有點本事,我介紹你去看看?”
楚巒姒搓了搓褲子,“行。”
沈佩佩本來怕她會生氣,看她答應心裡鬆了一口氣,“那等你有時間,我陪你一起去。”
事情聊完,吃過在咖啡廳簡單吃了個午飯。
回到辦公室,捏著把手的手一頓。
凌子胥靠在她的沙發上,見人進來,冷眸睜開,朝她走近。
將人往懷裡收。
腦海裡忽然想到羅京說的賴皮,溫柔。
不自然下頜抵在楚巒姒肩膀上不動,環在她腰間的手收得緊,“老婆,有沒有想我?”
楚巒姒聞言偏過頭看凌子胥,驚恐地正要說話,凌子胥忽然抬起一隻手捏住她下巴,靠近吻上,糾纏中,凌子胥低沉著嗓音道,“老婆,我好想你。”
一吻結束,楚巒姒伸手將他推開他
“有事?”
凌子胥佔到便宜,心情極好,薄唇半勾,“沒事,就是想你了。”
楚巒姒抬眼看他,“這裡是公司。”
說完看他一眼,總覺得今天不一樣,哪裡不一樣又說不出來。
凌子胥又粘上來的時候。
李助理衝進來了。
“凌……總。”
李數腳下一頓,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凌子胥放開人,冷眸看他,“說!”
“剛才小羅總打電話說那個右手中指畸形的男人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