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黃營越氣憤。
他倒是很想揍宋琳一頓。
但得了病的宋琳太髒了，他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要緊的事要做。
黃營陰沉地盯著她：“宋琳，我們分手了。”
說完他便急匆匆地拋開。
宿舍都沒回，直接打車去醫院，趕緊給自己做個全身檢查。
被拋下的宋琳，這才想起來看自己的手機，當看到那麼多人辱罵她時，宋琳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怎麼會這樣？
她明明已經把髒水潑到姜然身上，為什麼現在大家都在罵她？
曾經被網暴的人是姜然時，宋琳只覺得慶幸跟得意。
就算她做了不檢點的事情又如何？
只要她運作得當，網上的風向還不是隨便她怎麼帶。
姜然一向學習成績好，很有可能被學校保研。
在她最初直播的時候，竟然還勸過她，讓她別直播了，應該把心思放到學習上。
真好笑，只會悶頭學習的人能有什麼出息？
隨著她粉絲的日漸增多，打賞她的大哥也越來越多，宋琳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她越發看不上枯燥無味的學習生活。
直到身體不適，她才有了危機感。
那天姜然幫她拿了藥，可她用了之後，身體仍舊沒有好轉。
無奈下宋琳找了家醫院悄悄檢查。
當看到確診結果時，宋琳覺得整個天都塌了。
心裡把所有的怨恨都追加到了姜然身上，她覺得都是姜然的詛咒。
如果不是為了在姜然面前爭一口氣，她也不會這麼拼命的做直播，就不會陷入金錢的慾望，和那些老男人發生關係，那她就不會得病。
憑什麼她的身體毀了，姜然卻可以活得體面。
她要把姜然拉入地獄。
當她看著姜然被網暴到崩潰，被學校勸退時，宋琳覺得非常暢快。
醫生說了，她的情況還是可以跟進治療的。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
那些人辱罵的字眼像是一把把刀割在宋琳的身上，她終於體會到了被網暴是什麼滋味。
直播間，彈幕還在討論著姜然的事，蘇絡已經準備丟下一個福袋了。
就在此時，一波新的觀眾衝進來。
【主播救命啊，張川正直播呢，被警察帶走了！】
【大廚正直播呢，也被帶走了，主播到底咋回事兒啊！】
新來的觀眾們不懂這些人在問什麼。
也不懂張川和劉大廚與蘇絡之間的關係。
老觀眾們立刻明白過來。
紛紛在彈幕上和新觀眾們解釋。
【主播真厲害，看來主播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那劉大廚被抓肯定是因為故意抹黑店家，做了違法的勾當。】
【那張川被抓是為什麼？因為那個百萬打賞？】
【肯定是啊，當時大師就說了讓張川主動自首，說那是贓款，可張川不聽啊。】
【張川還選擇掩耳盜鈴，這下可好了，人警方直接上門了。】
【果然人就不能抱有僥倖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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