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關切地詢問著小嫿兒，“你是今天來的幼兒園嗎？在幼兒園裡開心嗎？有沒有人欺負你？”
小嫿兒聽到這些問題，點頭又搖頭。
慕歸晚有點沒看懂，再次問道：“你這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小嫿兒眼巴巴地看過去，試圖想用眼神和慕歸晚溝通。
可惜，也不知道兩人是默契不夠，還是什麼，慕歸晚依舊沒能理解小丫頭的意思。
兩小隻在旁邊看著，忍不住替兩人著急起來。
“小嫿兒，你不要點頭搖頭，你要回答，我媽咪才能明白你的意思。”
他們在旁邊督促著小嫿兒。
小嫿兒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慕歸晚，最後遲疑了幾秒，終於開口了，“下午，爹地送，我來的，開心，有顧顧哥哥和盼盼哥哥，沒人，欺負我。”
這話雖然還是斷斷續續的，但是其中也有連貫的地方，而且表達的意思也很清楚，是根據慕歸晚之前的問題，挨個回答。
慕歸晚還是第一次聽到小嫿兒說這麼多話，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更是絲毫不吝嗇的開口表揚。
“小嫿兒真棒，第一次上學都沒有害怕。”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讚揚自家的兩個孩子，“你們也很棒，知道保護妹妹。”
三小隻受到誇獎，臉上都露出傻兮兮的笑容。
特別是小嫿兒，臉上的神采，是肉眼見的飛揚起來。
而慕歸晚一邊和三個孩子閒聊，一邊關注四周人來人往的轎車，卻沒有看到屬於燕北爵的座駕。
都這麼久了，那男人不會是忘了他還有個女兒在幼兒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