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安將她房裡的衛生搞完,易淺讓他在院裡挖坑。
她在後面撒草莓種子,填好土後,輸出一丁點異能,確保能活就行。
兩人活還沒幹完,院門被拍得“啪啪”作響。
易淺開門,看到外面滿頭是汗的兩人,扯了扯嘴角。
“我回來了!這段時間辛苦了。”
齊雲看著易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淺淺,我怎麼感覺你面板又好了一些,人也比之前更漂亮了,氣質更縹緲了。”
“謝謝誇獎!”易淺側身,“趕緊進來,提這麼多柴火不累麼?”
“嘿嘿!”
齊雲和向南走進院子,看著司安在挖坑。
“你們這是做什麼?”
“種幾棵葡萄和草莓樹。”
“能活麼?這邊的天氣這麼冷。”
“先種,能活當然更好,不能活也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易淺繼續撒種子,齊雲和向南送柴火回廚房,兩人順便做飯菜。
全部種完,回廚房洗手。
她坐在凳子上,手撐在膝蓋,看向南切菜,齊雲洗菜。
“你們倆配合倒是越來越默契了。”
“都配合快半年,還不默契,那我們可以做盤菜了。”
齊雲咧嘴,手上洗白菜動作利索。
“淺淺,你不知道最近村裡發生多少事,還記得孫老六被掛樹上的事嗎?”
“嗯,怎麼了?”
易淺記得,還是她親眼看見,暗中使力幫忙掛上去的。
齊雲收斂笑容,臉色通紅,純粹是被氣的。
“砰!”
“啪!”
向南一刀狠狠看在臘野雞身上,彷彿在砍孫老六。
“別人問孫老六為什麼會被掛上去,孫老六那個不要臉的蠢貨。
他說齊雲在和他約會,說齊雲想嫁給他,我們仨不同意,打他一頓還不算,大冷天的掛樹上,讓他感冒。
他居然還有臉去找大隊長,讓大隊長幫他主持公道。”
易淺靜靜聽著,孫老六捱揍還是挨少了。
至少也要打十頓八頓,斷手斷腳斷三根肋骨,讓他長長記性。
“後來呢?”
向南拿起菜刀繼續剁肉,幸災樂禍道:“當然是我們仨找到大隊長和其他幾位村幹部,一起去的孫家和孫老六對峙。
我問他我們幾個人打的,打在哪裡,打了多少下,什麼時候掛的。
他回答不上來。
我問大隊長是不是隻要證明不是我們打的,就能證明齊雲和他沒去約會。
得到大隊長確認回答,司安抓住他,我扒光他的衣服,我們倆對他一頓胖揍,打得他起不來。
孫家人過來幫忙,我們又揍了孫家幾個兄弟一頓。
然後告訴他們,那晚如果是我們,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不是我們的作風,我們真要揍他,會拉著他一起連同孫家人一起揍。
沒必要偷偷摸摸的,給他潑髒水的機會。
孫老六被打得哇哇叫,最後承認說他是去知青點蹲人,看到一個女知青蹲在那哭。
他想把人抗到山上木屋安慰她,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人,把他弄暈了,等他醒來就掛在樹上。
他也沒看清知青點的知青是誰,也不知道弄暈的那人是誰,太遠了。
孫老六的無恥程度,易淺你肯定無法想象。
他還讓大隊長幫他去知青點找媳婦,說他拍過那個知青的屁股了,那知青現在不清白,必須是他媳婦。”
齊雲莫名其妙沾了一身屎,差點沒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