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同志笑著表揚:“大家出門在外,應該像這位女同志一樣警惕,人我先帶走。”
“乘警同志,我們不是,這真是我兒子,我們都是良民,怎麼可能偷東西。”女人面帶祈求。
“媽!你是我媽,他們為什麼說你不是我媽?就因為你沒打我?那他們也太壞了!”熊孩子哭鬧。
圍觀群眾中立即有些人心軟。
“看著孩子哭得這麼可憐,剛才肯定是被嚇到,才沒出聲和哭鬧,也許是我們誤會了。”
“對,這個當媽的再怎麼狠心,在兒子嚇到時也不會打兒子。”
又有一些人態度鬆動。
齊雲笑道:“兩位嬸子說得對,這也很有可能,可是他們碰到我的包是真,鑽座位也是真,配合乘警同志調查是每個人的義務。”
乘警讚賞地看了齊雲一眼:“這位女同志說得對,他們都只是去配合調查。我們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三位請吧!”
“乘警同志,他們有三個,我們幫你!”大嬸很積極。
“我也去!我也去!”
齊雲和向南也吵著要跟去,易淺只能幫忙看行禮。
母子倆還能怎麼辦,只能跟著,在火車上想逃也逃不了。
劉君深深看易淺一眼,轉頭看向窗外。
易淺望向窗外,當做剛才的事沒發生,享受陽光和風。
也不知道易家人沒找到人,會不會採用讓祁紅頂替的想法。
鄭建國被一陣嗚咽抽泣聲吵醒,環顧一圈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可又怎麼好像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褲衩,床尾一個女人的哭聲很壓抑,全身裹著被子,外露的肩膀上有歡愛過後的痕跡。
這人好面熟,拍了一下腦袋,想起來了。
這不是他未來的丈母孃嗎?
他們?難道?
該死!
“鄭廠長,時間不早了,你帶著易淺回去?”易建設笑著推開房門,看到眼前的一幕,刺得雙眼猩紅。
“鄭建國,你!怎!麼!敢!”
易建設說完,衝過來一拳打在鄭建國臉上。
“鄭建國!你怎麼敢的,娶我女兒還不算,還強了我老婆!我要讓你吃槍子,走!跟我去公安局!”
不等鄭建國反應過來,又“啪啪”揍了幾拳,不等他穿衣服,抓起他的胳膊往外拖。
鄭建國被揍了一拳,沒反應過來,眼鏡歪歪扭扭掛在發青發紫的臉上,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等他應過來時,已被易建設拖到院子裡。
堂堂一名廠長,只穿一條褲衩被拖出去圍觀想想都丟人。
特別是易建設威脅,要把他扭送到公安,讓他挨槍子,內心慌的一批。
他不記得有沒有動過未來丈母孃,但可以肯定不能被易建設這麼拖出去,先穩住人再說。
“易同志你鬆手,我們好好聊聊,凡事都好商量。”
“這事沒什麼好商量的,那可是我老婆,你敢給我戴綠帽子,老子要你死!”易建設咬牙切齒,又一拳打在鄭廠長臉上,眼鏡被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