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淺摸到嘴唇上的血珠,瞪司安一眼。
“你到底會不會?嘴唇被你咬破了,門牙差點被你磕掉,你的嘴巴是金剛石做的麼,誰碰誰裂?”
司安望著身下的人,見她眼裡全是委屈,慌忙解釋。
“那什麼,我以前沒和人親過,我也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瞧見她神色依舊不善,嘟囔道:“我也沒好到哪裡去啊,牙齦都出血…”
易淺聽到這話,捏住他的嘴唇,低吼:“閉嘴!”
【還讓我閉嘴?】
【想的美!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老子就要嘟著嘴。】
【再說,這事能怪我?哥第一次親嘴,誰知道怎麼親?】
【我還能無師自通不成,再說是你先主動親我的,我是受害者,我說什麼了?】
【好吧!咳咳!這個受害者哥心甘願意!】
【我還沒找你負責,你還兇我,嗚嗚~】
【你怎麼能兇我,經驗不足,我努力練習漲漲經驗就好了。】
司安幽怨地盯著易淺。
“看我幹什麼?”
易淺承認自己剛才被美色暴擊,衝動之下衝動了一下,略微心虛。
“你…說我磕的你,你沒磕到我,是不是…”
【和別人親過?】
司安不敢問,更不敢看易淺,心裡的酸意瀰漫很快充滿整個胸口。
呵!
是不是以為你不問出口,我就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易淺放開他的嘴唇,扯住他的耳朵,擰九十度,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什麼?嗯?”
司安雙手抓住被子,不敢反抗,齜牙咧嘴:“是不是無師自通?”
一臉寵溺的盯著易淺。
他能怎麼辦,傷害已達成,若這樣能讓易淺心裡舒服些,想擰耳朵就擰唄。
【沒想到小丫頭這麼兇殘,我以後肯定會被吃得死死的。】
【要不反抗一下,爭取一下家庭地位?】
易淺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很想知道這貨要怎麼爭取。
司安眼珠子骨碌骨碌轉,突然雙眼冒光。
【有了!】
他摟住易淺,一個旋轉將人壓在身下,從她身上爬起來。
易淺手撐著腦袋,看著忙碌的司安,很好奇他到底要做什麼。
很快見他拿出一瓶止血的藥膏,放在床上,趴在被子上,開啟藥膏準備給她擦藥。
就這?
易淺挑了挑眉。
【小丫頭這是什麼眼神?】
【現在我和小丫頭的地位旗鼓相當,只要我對她好,她以後肯定把我放在心上,放在第一位。】
【以後事事以我為先,那我這一家之主的地位包穩。】
【現在第一步,一定要小丫頭感受到春天般的溫暖。】
【我要對她好,好到她眼裡心裡只有我,好到她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到時還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敢往西我就哭,哭到她心酸,哭到她心痛。】
【到時狠狠拿捏她。】
司安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目露星光。
易淺:……,就這?
是不是還要誇你一句會“攻心”?
腦回路夠清奇。
司安小心翼翼給她塗上藥膏,再起身給自己倒一杯水漱口,吐出血水。
易淺尷尬瞥過頭,她也是第一次好麼,誰知道會弄個牙齦出血。
司安漱完口,轉身見易淺坐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跨到炕前,再一次將人推倒。
“快躺下,你身子弱,別凍著了。”
易淺掙扎著起來,又被司安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