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肯定會第一時間說。
“外面葡萄藤結的?”
嘎子向來粗糙,也沒不講究,摘下一顆扔嘴裡。
“甜!好甜!你們家東西比外面的都要好吃,這日子過得也太爽了,難怪你不想回城!”
司安認同地點頭:“這裡不缺吃的,去城裡只要騎一個小時的腳踏車方便。”
“山裡能打到獵物嗎?”
“能!淺淺會帶野雞和野兔回來改善伙食。只要別太過分,村裡人不會說什麼。”
“行,那我們不忙時,也上山去打。”
栓子滿足地眯了眯眼。
陳全默默地吃葡萄。
“你們顧團長還不回來?”
“喏!這不就回來了!說團長團長到。”
顧團長溫和地笑了笑,走到餐桌前,從口袋裡拿出五十塊。
“這是我們十天的伙食費和住宿費。”
五塊一天,只會多不會少。
司安笑眯眯收下:“住宿費就算了,算三塊一天的伙食費,多退少補。”
“敞亮!”
嘎子豎起拇指。
“行了,陳同志和我去切菜。”
陳全點頭,起身。
吃完飯,司安給他們騰出空間,回房修煉。
算好時間去做飯。
院子裡只有嘎子和栓子,一個劈柴,一個洗衣服。
晚上易淺回來,飯菜做好,她對他們的事不感興趣,奈何耳朵太過敏銳,顧團長他們說的話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
“團長,你去城裡可有查到什麼?”
“嗯!已經查清楚了,兩個死了,另外一個被送進市醫院,現在還在昏迷。”
顧團長眉頭緊皺,司安和易淺可不是省油的燈,也不需要他們的保護。
“那俺們現在怎麼辦?”嘎子一臉著急。
“不用擔心,我已找人盯著,那些人沒得逞,肯定還會再來,咱們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司安同志和易淺同志。”顧團長笑道。
“團長,你可拉到吧!易淺同志根本不需要俺們保護,俺在他手底下沒走過五十招。”
嘎子心虛地看了顧團長一眼,旁邊的栓子立即戳穿。
“是二十招,我二十五招,連陳全都沒超過三十,他們不需要保護。”
“真的?”
顧團長和善一笑:“很好,司安同志和易淺同志也能安全許多,你們也可以輕鬆些。”
“嘿!俺們忘了一件大事,忘記問易淺同志,司安同志學的功夫能不能交給俺,若是能交給俺,遲早有一天能打敗團長成為兵王。”
嘎子彷彿已經沉浸在在兵王的喜悅中,嘿嘿嘿傻笑。
“不許為難人。”
顧團長擔心嘎子不知分寸,惹惱人家。
“放心,俺們只是問問,俺知道有些武功是不能外傳的,俺知道。”
“知道就行,從明天開始,咱們兵分四路。”
四人分配好任務,便散了。
易淺聽著聽著迷迷糊糊睡著。
司安咬牙,要被氣死。
早知道這些人這麼礙事,當初應該讓他們去別人家住。
軍隊裡的人身手都好著呢,他想吃肉可不想被聽牆角。
能看不能吃。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平靜的日子過了半個月,易淺剛從山上下來,一道陌生氣息闖入她的神識範圍內。
那人並沒有發現她,聽到鳥叫,她也很無奈。
是傻子嗎?
這個時候的鳥叫不是很明顯在告訴別人有問題?
她加快速度,飛奔而去,還未靠近時,射出一根木系松針,定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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