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淺知青好樣的,老子早看不慣這兩娘們,一來就鼻孔朝天,趕走齊雲知青和向南知青。”
“就是!太欺負人了,咱們大隊的人憑什麼讓她們欺負。”
“人家可是司令夫人,憑人家有權利,咱老百姓憑什麼和她鬥!”
齊雲和向南偷偷看了易淺一眼,不確定她有沒有生氣。
白柳臉色逐漸由白轉紅,她從來走到哪都是鮮花和掌聲,現在被一群泥腿子指著鼻子罵,氣得她鼻孔冒煙。
易淺冷笑一聲,冷漠地看向兩人。
“我已經讓人報公安了,你們霸佔我的財產,是強盜行為,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趕緊給我滾!”
白柳臉色鐵青,看向易淺的眼神充滿挑剔,長得不怎麼樣,還沒禮貌沒素質,粗俗不堪。
這麼一個普通的鄉下泥腿子,怎麼配得上她白柳的兒子。
都怪思念那個不爭氣的。
眼光這麼差。
心裡怨恨上司遠和陳秋,沒將她白柳的兒子教好。
“你就是易淺,司安的所謂的物件?”
易淺挑眉,說出的話卻讓白柳臉色大變。
“你就是司安那個和他斷絕關係不是母親的母親,噢!既然斷絕關係了,那就不是母子關係,你不配!”
白柳深吸一口氣,拼命告訴自己,不要和泥腿子計較,失了格調,失了氣度。
易淺歪頭,嘴角邪惡的笑意更大。
“不對,是司安那個從小虐待打他害得他滿身是傷每天必須跪兩小時,對他不聞不問恨不得他死,見他爺奶被下放立即斷絕關係,怕被拖累第二天改嫁,在他爺奶平反後冒認他母親耐不住寂寞又勢利眼的?”
易淺無聲地吐出“婊子”兩個字。
其他人看沒看懂易淺不知道,她敢肯定白柳看懂了。
沒看到人家已經氣得胸口起伏從B罩升到C罩,那白眼翻出天際,整個人往後倒。
白柳氣得眼前陣陣發黑,她從來沒被人羞辱過。
易淺:很好,我最喜歡挑戰第一了。
只要一想到司安從小被這樣的人惡意對待,心中的戾氣壓都壓不住。
人群中安靜一瞬,很快議論爆發。
“沒想到司安知青看著白白淨淨,沒想到受過這麼多苦。”
“難怪他對誰都冷冰冰的,原來如此,要是我從小被人這麼對待,我肯定也不愛說話,指不定還想殺人。”
“這女人看著白白嫩嫩,沒想到心腸比我兒子寫作業的黑墨水還黑。”
“司安長得那麼俊,她怎麼下得去手?”
“對蛇蠍心腸的女人來說,沒什麼下不去手的,只會覺得自己手段還不夠狠。”
“毒婦!毒婦!她怎麼配當司令夫人,這樣的人品,人民還有活路?”
“沒錯!霸佔易淺知青的房子,她就不配做司令夫人!”
“我聽說她還是一名軍人,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軍人,簡直是在玷汙軍人的名聲,揪出害蟲,打到害蟲,必須舉報。”
聽到楊帆的聲音,易淺沒回頭,心裡記下他的人群。
齊雲和向南氣得發抖。
當初把房子讓出來,就是看在她是司安母親的份上,他們不想易淺難做,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早知道,打死他們也不會讓出房子。
齊雲衝到兩人面前,一把抓住秦卿的頭髮往外拖。
“滾!你們兩個趕緊滾!當初是看在司安的份上,才把房子讓給你們住,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毒婦,你們不配!”
秦卿猛然被拖住頭髮,沒反應過來,只感覺頭皮發麻,人已經被拖到院子外。
齊雲拖完秦卿,再次回到院子中,走到靠在涼亭上休息的白柳面前。
抓住她的胳膊,將人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