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捂臉,不敢睜眼。
她沒看到人,也沒看到抽她們的東西,好邪門。
身上好痛!
白柳身上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抽得她臉色發白,眼眶微紅,看起來更柔弱了。
哪個男人看到,都會憐惜她,恨不得為她上刀山下火海。
“伯母,我好疼,我們去醫院上藥,再不去醫院我的腿要廢了。”
秦卿擦了擦眼淚,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苦。
也不知道身上會不會留疤?
狐狸精!狐狸精!都怪那個該死的狐狸精!
“對,先去上藥。”
白柳可不想毀容,身體更不能留疤。
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靠美貌,和軟弱無骨的身軀換來的。
變醜,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拋棄。
不行!
絕不能變醜!
“走!快走!必須趕回去抹藥!”
易淺見兩人騎腳踏車狼狽離開,冷笑一聲。
來了,還想離開。
做夢!
待兩人出了她神識範圍,悠閒起身。
“我出去一趟。”
司安立即起身,拉住她胳膊,祈求道:“我也去,你別拋下我好不好?”
【淺淺肯定是去對付那兩蠢貨。】
【都送公安了,還敢上門打擾我們的生活,不看她們遭報應,咽不下這口氣。】
“要聽話,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能做到我就帶你去。”
有些事他遲早會知道。
讓他知道也好,以後不用擔心她,更不敢背叛他。
“嗯嗯!”
司安胡亂點頭,手上收拾桌上的圖紙。
“快去,我在這等你!”
易淺釋放異能,院中的植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
司安回房將東西放好,再出來時,總覺得哪裡變了又好像沒變。
“走!”
反鎖院門,騎上腳踏車,避開人騎出前進大隊。
易淺不急,從這出去到城裡,騎腳踏車要一個小時,她有的是時間。
【也不知道淺淺要怎麼處置她們,最好是讓她們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沒時間來找我們的麻煩。】
【看著就煩,都已經斷親了,還帶一個沒見過幾面的人過來,她是瘋了?】
【那人自稱我未婚妻,不會是有什麼陰謀?】
【該不會是想把我賣給秦家,為她謀好處!】
【肯定是這樣,這麼多年不聞不問,能讓她親自過來,利益絕對足夠大。】
司安越想臉越黑。
易淺的心情也沒好到哪去,司安現在可是她的未婚夫,一個斷了親的陌生人,有什麼資格來指指點點。
十天半個月少了。
眼神如墨,嘴角的笑愈發冰冷,易淺已經很久沒這麼生氣過了。
她現在一秒也不想等。
“司安,騎快點!”
很快視線中出現兩人身姿扭曲,忍著全身疼痛蹬腳踏車。
司安看到前面兩道模糊的身影,咬牙。
【先看看淺淺要做什麼,不痛不癢的報復,今晚我就摸去他們住的地方給她們一人套一個麻袋。】
【那女人最在乎她的臉,到時看我不揍得她這輩子不敢出門。】
易淺見距離差不多,抬手一彈。
“啊!”
兩道尖叫聲在空曠的山路中響徹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