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他們在咱們大隊說低調又不低調,說高調又很高調。
平時兩人足不出戶,和村裡人鮮少來往,為人低調。
說高調是因為他們能力很強,從來到前進大隊,只要上工,必定十個工分。”
陸鳴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道他們家情況?”
“知道一點,易淺知青很少說家裡的事,只知道他們是一個地方的,估計易淺知青家裡對她不怎麼樣,她剛來村裡時,聽說身體很差,一吹就倒的那種?”
“聽說?”陸鳴疑惑。
“對,我是去年才嫁過來的,易淺知青過來時,我還沒嫁過來,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對易淺知青還算了解。
為人心地善良,昨天碰到村裡有孕婦要生產,二話不說,衝回家拿出腳踏車給孕婦送回家,還擔心孕婦沒準備臨時生產,送了半斤紅糖。
又有格局,聽說剛來那會,咱們村碰上極端天氣,哪怕身體很差,村裡幹部讓她多堅持一會,她沒管身體,硬是加班到晚上十點,你知道人家一天能拿多少工分不?”
劉紅英一臉神秘。
陸鳴沒說什麼,旁邊的警衛員忍不住好奇。
“多少?”
“搶收三天,第一天七十,第二天一百六,第三天二百六十個工分。”
劉紅英可沒打算隱瞞,可不能讓易淺因為她的話,給三位軍人同志留下壞印象。
“不可能吧!能拿到二十工分的人是能人中的能人,誰能做到七十工分,更別說兩百六。”
警衛員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陸鳴贊同的點頭。
“切!我還能騙軍人同志不成,這事你可以隨便去問,誰不知道前進大隊有個能人,一天能拿兩百六十工分,就是身體不好,一到冬天身體就忍不住虛弱,要休息很長時間。”
劉紅英斜他一眼,滿臉不高興。
“是我們太驚訝了,不是不相信妹子,還請妹子繼續。”
陸鳴連忙安撫。
“這些你隨便找一個人問問都知道,至於司安知青,哎!”
劉紅英嘆了口氣,引得三人紛紛看過來。
“司安知青也很優秀,我聽說他是大學畢業,以前是因為爺奶被下放到這裡,他放棄去研究院的機會,跟過來照顧他爺奶。
後來他爺奶平反回城,要帶他走,為了易淺知青又留了下來。
他長得特別俊,村裡男女老少都喜歡那張臉,卻不敢和他說話,因為他總是冷冰冰的,看起來有點嚇人。”
警衛員驚訝:“他幹嘛不回城?那個易淺的知青就那麼好?”
“當然!你也不想想他們為什麼是未婚夫妻,那可是透過司安爺奶同意,經過正式定親的,你想想人家爺奶在研究院的人,眼光多毒,能同意易淺知青,可見易淺知青有多優秀。”
劉紅英仔細觀察三人的神色,見他們只是點點頭,也不發表意見,看不出是欣賞還是覺得她誇大其詞,心裡有點懸。
陸鳴再次問道:“妹子剛才嘆氣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當然是因為司安知青那個不靠譜的娘!”
劉紅英深吸幾口氣,語氣略微氣憤。
“他那個娘,在司安爺奶被下放,害怕被連累,第二天宣佈斷親,還著急忙慌地找人嫁了,嫁了一個司令,這官大的我們這輩子都見不著一個,人家現在可是一個堂堂的司令夫人,可惜她就不是個好人。”
警衛員:面前不就有一個。
警衛員忍不住問道:“怎麼說?”
“她啊,帶來一個叫秦卿的姑娘,忘了說了,原本那個院子是住四個人,還有兩個叫齊雲和向南,也是知青,那房子可是易淺知青的。
司安他那斷了親的娘帶一個叫秦卿的姑娘過來,直接將齊雲和向南趕回知青點。
先不說她有什麼資格住,更沒資格趕人,她們倆將易淺知青家的葡萄,米麵肉什麼的都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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