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紙人“吧唧”親了一下張澄元,避開母親的手,一躍跳下肩膀順著衣服的弧度,像是玩滑滑梯一般,滑到地上,蹦蹦跳跳的圍著母親轉圈:“娘,我好無聊啊,我們一起去宮外玩好不好?”
張澄元答應的毫不猶豫:“好啊,你等下娘。”
小紙人嘰嘰喳喳的跟著母親。
張澄元用宣紙剪了個紙人畫上陣法,分出一縷神識落在紙人上,紙人就猶如活過來了似的,能跑會跳。
小紙人2號跳下桌子,牽起小紙人1號的手道:“走吧,娘帶你出去玩。”
張澄元看著兩個小紙人離開,收起殘餘,回到小祠堂找地方閉目養神,心神落在那縷神識上。
小紙人2號牽著小紙人1號,翻牆躍地很快出了皇宮,一路不走尋常路的到處躥,躲避著生人。
躥到一處屋頂上時,小紙人2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她示意閨女不要說話,聽著仔細聽著裡邊在說什麼。
聲音的主人是六皇子玉清淵,光聽著還是挺深情的:“靜茹妹妹,此事是否有些讓你為難了?”
女聲聲音溫柔動聽:“為了淵哥哥,靜茹吃再多苦都不怕。”
小紙人2號默了默,這又是一個利用女人成事的渣男,聽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話,她拉起閨女跳躍著離開,無聲無息。
離開這裡一段距離後,她交代閨女:“小江寶,聽到沒,剛才那男人就是個渣男,哄騙女人去替他做事,自己坐享其成,典型的就是沒用男人,咱們女人既然要做事就得為自己做,權力地位高了,好看有用的男人一大堆,任咱們挑。”
小紙人1號認真的點頭,這種話她聽過很多次,大意無外乎是‘沒用的男人靠女人,有用的女人挑男人,所以要成為有用的女人’。
“娘,我知道的。”
張澄元滿意的露出笑容,帶著女兒來到南風館,坐在房樑上看錶演。
這個時代要說表演,還是青樓楚館最好,戲樓偶爾看看還行,看多了也沒意思,來來回回就那麼幾臺戲。
青樓楚館還有花魁選比,每年都有新花樣,畢竟有競爭才有突破。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時不時的有點少兒不宜,不過遮蔽這些並不費勁,,因此在閨女眼裡,是沒有啥少兒不宜的畫面的,最多就是這裡的人喜歡摟摟抱抱,還愛親嘴。
她小小的腦瓜子裡很疑惑,別人的嘴裡有糖嗎?
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對著人家的嘴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