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澄昭容,一定是你害死了他,我會讓你為他陪葬。”
張澄元當時就無語住了,什麼玩意兒啊,就亂扣鍋,這不該在自身找原因嗎?
就我給人害死了?
好稀奇哦,給爺整笑了都。
然而,玉清淵心裡就是這麼想的,那麼渴望親情的人,怎麼可能放棄他這個哥哥尋死,肯定是被逼迫的,前頭他才讓人去下毒,接著人就死了,這除了她,他不做他想。
瞭解了他的想法,張澄元有種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覺。
小紙人1號在玉清淵腳邊不斷調整角度,企圖將人踹下山坡。
被江思有注意到,心裡一個激靈,趕忙戳了戳小紙人2號,示意她看。
小紙人1號已經在抬腳蓄力了,嚇得小紙人2號一個虎撲,帶著一起翻滾了幾圈,遠離那裡。
另一邊,黑衣人重新給人蓋棺埋好,過來複命,然後揹著玉清淵回宮。
等人走遠,小紙人1號就不開心的質問:“娘,你幹嘛撲我?”
小紙人2號叉腰不答反問:“我還沒問你,你想幹嘛?想沒想過,你這一踹咱們就暴露了?”
小紙人1號委屈吧啦的道:“可是他想殺你,我就想給他點教訓,又沒想殺他。”
張澄元沒法生氣,這孩子也是維護她這個做孃的。
“你啊,這些事你還小,那兒用得著你,不過你維護娘,娘還是很開心的。”
小紙人1號瞬間不委屈了,抱著小紙人2號直扭,明顯害羞了。
江思有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裡暖暖的:“好了,別膩歪了,咱們也走吧。”
小紙人2號拖著賴在身上不起來的小紙人1號,一塊回到江思有肩膀上,回到他的住處。
路上,兩個人小紙人嘀嘀咕咕的交流著,最終小紙人1號也決定將這個紙人留下,以後方便跟爹爹說話。
三人互道晚安後,各自休息了。
第二日一大早,皇帝離開,張澄元睜眼看了一下,翻個身繼續睡。
病弱人設一直維持著,她不僅淡出了後宮眾人的視線,也獲得了不少不特權,比如不用起來伺候皇帝穿衣,不用去給任何人請安,甚至不用管他,他還會好好讓人伺候著她。
睡到自然醒時,已經是半晌午了。
她剛有動靜,外邊伺候的人就進來了。
收拾妥當,她讓人扶著去小祠堂,出門的時候將所有伺候的人都鑑定了一遍。
呦呵,全是皇帝的人,這是多疑心她啊,要如此嚴密的看管她。
到了小祠堂,張澄元讓所有人都出去,她坐在軟榻上思索著如今的情況。
玉清淵將鍋扣她頭上,心裡怕是想弄死她,這是個隱患,對合作有一定的影響。
皇帝對她最多還是好用的工具,感情有不多,帝王的疑心病讓他還是有懷疑,不過不影響,就看活的久不久了,要是能熬死皇帝說不準還能混個太后噹噹。
另外的隱患就是良妃了,嘖,她可真是個大麻煩,選秀時她見過太后鑑定後知道一個秘密,皇帝居然不是太后的孩子,良妃才是,這也就說得通為啥太后更寵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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