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歡迎會好些高中同學也在,其中就有當年她的“好朋友”,不用說,他們肯定還是站在葉欣雅那邊。
蘇沫不想參加那個聚會,因為知道是鴻門宴,也不想看見那些老同學,心塞膈應,她打算把醒酒湯送到後就離開。
抵達包間門外,蘇沫做足準備,深呼吸一下,敲了敲門。
門在幾秒後開啟,蘇沫伸出手,但來人卻不是傅屹川,而是一身白色禮裙的葉欣雅。
“沫沫你來啦,快進來,大家都在等你呢。”葉欣雅笑的燦爛,妝容精緻,宛如一個小公主。
她脖子上的那個項鍊,藍色海洋,正是她在家中看到的,前天傅屹川剛拍下,果然是送給葉欣雅當禮物。
“不了,我只來送醒酒湯。”蘇沫表情平靜,語氣冷淡說。
“沫沫,兩年不見你跟我生疏了嗎?我都說了不怨你搶走屹川的事了。”葉欣雅咬了咬唇,自己先委屈上了。
蘇沫真是受夠了她這一副裝乖賣慘的綠茶樣子,於是要側身進去放東西。
但葉欣雅卻攔住了她,手放在保溫桶蓋子上,大拇指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
“你要是真不想來那我拿給屹川吧。”葉欣雅好心說。
蘇沫皺眉,在想她怎麼會這麼善罷甘休了,不過自己確實不想進去,於是就伸手遞過去。
也就是這交接的空擋,保溫桶被對方沒接穩,直接摔在地上。
蓋子是完整的開啟,熱湯灑了,葉欣雅與此同時後退一步,尖叫出聲:
“啊,好疼,我的腿!”
這聲尖叫引得包間內的人全部看向門口,傅屹川早已經起身大步過來,葉欣雅則疼的開始哭泣。
“蘇沫,你怎麼拿的保溫桶?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傅屹川半蹲下去,脫下高定外套就替葉欣雅擦小腿上的湯,同時口中斥責。
“我……”蘇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葉欣雅就先一步開口:
“屹川,你不要怪沫沫,是我自己沒接穩。”
傅屹川看向旁邊的保溫桶,他拿起來蓋子,抬頭瞪著蘇沫道:
“完好無損的蓋子,連裂痕都沒有,到底是欣雅手滑,還是你故意事先開啟蓋子?”
蘇沫低頭看去,被責問的愕然半晌。
保溫桶的質量很好,像這麼一摔根本就不可能摔開,可現在不僅開了,還沒有裂痕……
“我沒事先開啟過,不然一路上我怎麼拿來的?”蘇沫辯駁道。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有什麼好辯解的?”傅屹川冷下眼道。
在他眼裡,蘇沫本就是個為嫁豪門不擇手段的女人,當初不知如何說服的爺爺,逼走了欣雅後,又逼著自己娶了她。
所以他怎麼會信她?
扔了蓋子,傅屹川起身要抱走葉欣雅,結果視線一瞥,眼角餘光看見了蘇沫腳背以上大片的紅痕。
她也被熱湯潑到了,面積要比葉欣雅的更大。
傅屹川微蹙起眉頭,心中某個的念頭閃過一秒。
但也只有一秒,他終究還是站起了身,二話沒說。
蘇沫傷的更重又怎樣,那還不是她自作自受?
害人害己,這是報應。
葉欣雅被打橫抱起來,藕臂環著他的脖子,嬌羞的同時又擔憂道:
“屹川,沫沫她也……”
“不用管她,又死不了,自己會去醫院。”傅屹川冷聲道。
“你是模特,腿受傷了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