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給驅趕到門外,醫生來了,蘇沫咬著唇,劇烈的疼痛讓她淚水決堤。
病房內再次安寂,只有嗚咽聲,病友們都眼神充滿同情的看著這個可憐的人。
“家暴是犯法的,我現在就報警。”護士也看不下去了,拿出手機。
傅屹川回過神,直接奪過來。
“又不是我造成的!什麼家暴!亂說話我讓你工作不保!”他惡狠狠地威脅。
“病人尾椎骨骨裂,不是你打的嗎?”護士看向他,質問說。
尾椎骨……
傅屹川再次驀然愣住,看向蘇沫骨裂的地方。
第一次,他把人給扔地上;第二次,他把人狠狠推倒。
難道是……
護士看他不說話了,拿起手機再次道:“長得人模狗樣,還說不是家暴男。”
不過報警電話沒能打出,後來的李源及時按住,賠笑的拉著護士到一邊去。
傅屹川已經完全僵在原地,耳邊只有蘇沫痛苦的哽咽。
醫生檢查治療了有多久,他就僵站著有多久,直到醫生出來,他拉住對方的手臂,澀然開口:
“醫生……”
“病人無礙。”醫生沒什麼好臉色的道。
“手術,要做嗎……”傅屹川又問。
“尾椎骨裂不好手術,住院治療。”醫生回答。
傅屹川聞言鬆了口氣,放下手來。
“閒雜人等遠離病房,否則下次直接報警。”離開前,醫生警告他道。
傅屹川要辯駁的話生生嚥了回去,雙手握緊,垂下眼瞼,不發一言。
停了好幾秒,他輕聲進去病房內,蘇沫仍舊趴著,後腰病服掀開,上的有藥膏。
他又注意到她的腳背,紅通通的一片,水泡都破了。
再看向對方的臉,眼睛閉著,手抓緊枕頭,一副根本不想見自己的樣子。
“你,來住院為什麼不說?”傅屹川開口問。
蘇沫不答。
“前天晚上來的?昨晚回家過嗎?為什麼早上我打你電話你不接?”他又問,語氣平緩很多。
蘇沫仍舊是裝作沒聽見。
等了足足十來秒,傅屹川握緊拳,憤怒又湧上來,咬牙道:
“不就是住個院嗎?連手術都不用做,你甩什麼臉子?”
眼看著對方死不罷休,這又是在病房,蘇沫終於睜開眼,瞪著對方一字一頓道:
“我回不回家你會在乎?”
“既然不在乎,裝什麼關心來詢問?”
“哦,我忘了,你是沒人伺候所以大發雷霆,但很抱歉,我需要住院一週,在此期間麻煩你請個臨時保姆吧!”
聽著她三連嗆自己,傅屹川臉色黑沉,“我在跟你好好說話,你至於像吃彈藥了一樣嗎?”
“我不是好好說?我說的哪句有假?”蘇沫扯了扯嘴角譏諷。
“你……”傅屹川要反駁,但剛說一個字,蘇沫就打斷他:
“你反駁?反駁就代表你在乎我,同時你也不是為了讓我伺候你才聯絡我。”
傅屹川聽著前者黑沉著臉,但後者他是問心無愧:
“我有說讓你伺候了嗎?你這是自導自演。”
“是嗎,那前天晚上是誰讓我拖著病體強行給你和你前女友做飯?又是誰把我推到地上傷勢加重直接骨裂?”蘇沫冷聲質問。
“葉欣雅故意摔了菜盤,高溫把我腳背燙傷,本來的水泡全部破掉,可你反而還說我要謀殺她。”
簡單的事情概括,病房內,病友們聽後,全部都倒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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