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唐淼眼睛瞪的溜圓。
她知道好友在裝傻賣乖,卻不知道具體是怎麼裝的。
此時在現場直觀,她被震到了。
只想喊一句,林夕同志,你不去演戲實在是可惜了啊。
“嚶嚶嚶”沈清夢握著小粉拳,一拳一拳砸著季星河胸前,“星河哥哥,我都要嚇死了,你為什麼要去這麼久,嚶嚶……”
媽的,不管季星河是出於什麼目的來接近她,想要偷她的身心,反正肯定是沒憋好屁,必須要打他丫的。
全場靜默,都在看著沈清夢在季星河懷裡嚎著,手也沒停下。
唐淼眼角都在抽搐,別人看不出,她是能看出沈清夢每一拳掄下去,都是充滿了力氣的,根本不是嬌軟的撒嬌。
想一想好友的力氣之大,唐淼望向季星河的眼神裡帶著點同情,他還好嗎?
季星河自然很不好,任誰被一拳又一拳砸在胸口兩邊肋骨軟膜交接處,都好受不起來。
這丫頭太會挑地方了。
哪裡不能受力往哪裡打。
他此刻胸口悶悶的疼,抽氣都有點費力。
“好了好了好了。”他說著話,順手將沈清夢的手包住。
再讓她砸下去,今天他這條命都能給砸沒掉。
他‘溫柔’的將人一把牢牢摟在了懷裡,“都是星河哥哥不好,出去太久,讓我的小夢兒受委屈了。”
沈清夢一個不妨,鼻子狠狠撞上了他的胸膛,眼淚掉的更加快了。
鼻子撞得又疼又酸,實在控制不住生理淚水。
唐淼悄然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又挑眉丟給她一個眼神。
翻譯過來就是,林夕你好流弊,眼淚說掉就掉跟開自來水一樣,太牛了。
沈清夢更想流淚了,她不是,她沒有,她是控制不住了。
“剛才怎麼回事?”她淚流滿面鼻涕都快下來了時,季星河語氣沉肅的開了口。
“呵……”方子謙冷笑一聲,沒做聲。
季星河又看向言午許,“阿言,你說。”
言午許頓了下,隨即娃娃臉上揚起幾分笑意,語氣也很輕鬆,“其實沒什麼事,就是阿謙酒有點喝多了,狀態不佳有點嚇到大嫂了,剛才我也給大嫂解釋了。”
說著,目光落在沈清夢臉上,笑意更甚,眼中也帶著幾分善意,“你說是吧,大嫂。”
沈清夢只想呵呵。
她評價的沒錯,言午許口才是真的很不錯。
還很會善用他自己娃娃臉天生的親和力。
兩句輕描淡寫的話,就將事情一筆帶過。
最後還想給她親自給方子謙個臺階下。
如果她說不是,那就是不識大體,不給季星河兄弟面子,無理取鬧了。
大爺的,季星河這幾個兄弟,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好在她也不省油,應對起來並不覺得太棘手。
她弱弱的縮在季星河懷裡,眼睛一眨又是一對淚珠滑落下來,“他好凶的,說話還好大聲,我好怕。”
說罷,她將手從季星河手裡抽出來,拽住他的衣服,將頭埋了過去,同時眼淚鼻涕也蹭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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