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她的面板白到近乎透明,裡面細小血管都能看到,眼中有幾分調笑,唇角微微勾著。
很美,很明麗,也很鮮活。
除了有點瘦,臉色有點過於白外之外,可以說是完美。
季星河眸光深了深,身子前傾靠近她,“可以啊,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說話就說話,他靠這麼近幹什麼?
那張要人命的臉,都快貼她臉上了!
語氣還那麼輕,那麼纏綿是要幹哪樣?
沈清夢心跳快一拍,不太自在的往後退了一點,“離我遠點。”
“好。”季星河聽話將身子收了點,離開了微不可見的一點。
沈清夢嘴角一抽,還真是一點。
他不配合,她索性不客氣的上手推了他一把,“別靠我這麼近,你明知道我對你的臉沒什麼抵抗力。”
他本以為他不會輕易退步,力氣就用大了一點。
沒想到他完全沒有和她較勁的意思,順著她的勁兒往後退。
她用的力氣又有點大,他不反抗反倒讓她差點沒站穩。
在她手印到他胸口時,季星河就感覺到她的力氣用大了。
身子往後一退的同時,手也已經伸出去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扶穩住了。
“我說了,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當然也包括了,你對我做什麼我也不會反抗。”
歷經好幾個月後,他又一次將她攬在了懷裡,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心情沒有一點波瀾是假的。
但季星河還是將心思壓的穩穩的,低頭和她柔聲說著話。
他的胸口觸感和他的氣息一樣,沈清夢都過於熟悉。
她差點條件反射的將回摟住他的腰,將身子完全埋在他懷中。
幸虧理智還線上,沒有對情感繳械投降,她身子動了下,從他懷裡閃出來。
“季總這話敢說,我可不敢信。”她遏制住對他懷抱的依戀渴望,故意讓語氣吊兒郎當的,“如果我說要我拿把刀子宰了你,你不要動,難道你還真不動不成?”
“嗯,不動。”季星河盯著她,好似世界上只剩下了她一人,“只要你捨得下手,死你手裡我也願意。”
“……”這個狗男人是怎麼回事,吃錯藥了吧。
“拉倒吧,我對當殺人兇手不感興趣,花花世界這麼精彩,誰要去沒了自由去把牢底坐穿啊。”
沈清夢說了一句,又往前走去。
季星河又跟上來,走在她身邊。
這次沈清夢連話都不和他說了。
只要不交談,他就不能找機會各種明示暗示的表白了。
兩人默默無言的走了一會,季星河就不讓她再走了。
“咱們該往回走了,你身體還沒緩過來,走太久也不好,運動要適量。”
沈清夢倒是有心再走一會,她也沒感覺到疲憊。
但她還是一聲沒吭的轉身往回走。
聽人勸,吃飽飯。
自從季星河住在她對門後,簡直化身為孕期大師。
事無鉅細的又查又問,就差再去早教機構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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