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河出去後,沈清夢無聊和陳姨在一起邊吃水果邊聊天。
她最近挺喜歡和陳姨聊天的,聽她講古說以前的事。
以前她身邊沒有長輩,沒人會和她說曾經以前如何。
她的師父也不愛說,因為太殤了。
出家多年,看似已經四大皆空,實則還有求不得的放不下。
沈清夢也不想讓她傷心,能不提過去便不提。
現在她生活慢了下來,身邊又多了個陳姨,她發現聽聽過去的生活和事真的很有趣。
對於陳姨而言,她也是個好聽眾。
兩人每次都能相談甚歡,這次也不例外。
就在陳姨說過去的雲城出的一些軼事時,電話響了。
她從兜裡拿出手機,笑對著沈清夢說了句,“是寧寧。”
說完,接了電話,“喂,寧寧。”
電話剛一接通,沈清夢就聽到那邊一片嘈雜中夾雜著哭聲。
她立馬放下手裡的山竹,看向了陳姨。
陳姨是那種很基礎的智慧機,聲音比較大,音質不是太好。
兩人之間離得也不遠,沈清夢坐在這裡,基本就能聽清楚那邊說什麼。
但是因為李寧是邊哭邊說的,落入她耳朵裡就是,“不讓要,現在就要安排,我出不去,媽您快來。”
陳姨聽的手都抖了,人也站了起來,“好好好,媽這就去,這就去,你別慌,別怕。”
沈清夢也跟著站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寧寧前幾天做了四維,向家找人看的,看出是個女孩兒,死活不讓要。”
“現在他們聯絡了個私人醫院,要立時拉著寧寧去打胎。”
“寧寧不同意,拗不過他們,如今被他們關起來了。”
“草!”沈清夢一聽就怒了,她作為一個和李寧懷胎月份沒差多少的母親,完全能理解此時李寧害怕無助的心情。
誰現在要是敢說,讓她流掉腹中孩子,她能先殺了對方全家。
懷孕後的那種母性,沒有過經歷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我和您一起去!”沈清夢二話不說去臥室換衣服。
陳姨哪裡敢肯,百般勸阻她,讓她別衝動,她也有孕在身呢。
沈清夢很冷靜的給她分析,“您不能自己去,這裡是雲城,對於您和寧姐來說人生地不熟,沒有一個親友能為您和寧姐做後盾。”
“您去了可能非但救不下寧姐,還可能會吃虧。”
“我就不一樣了,在雲城這裡,能讓我吃虧的人還沒出生呢。”
她語氣自信至極,她可是從小就被送到這裡的,從小在這長大。
她也不是個讓人多省心的孩子,三教九流都混過。
當時將起家地放在雲城,也是因為在這裡她能比在別的地方都容易許多。
她混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陳姨還是搖頭,“那也不行,你的身體萬一出點狀況的話,我死都沒法彌補。”
“我對自己身體有數,健壯的很,再說了,我又不是親自去打架,能出什麼事。”
“現在是法制社會,咱們不搞鬥毆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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