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雞咖啡館內,午時的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窗灑落在橡木地板上。
“新鮮的紅茶,這可是我們店裡最具特色的飲品。”
“怎麼樣?要不要來一杯?”
神崎沙奈子拿出裝有紅茶的咖啡杯,那充滿期待的眼神注視著面前的客人。
客人盯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表情突然凝固。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等等...“沙奈子的呼喚被玻璃門晃動的叮鈴聲淹沒。門外傳來客人困惑的嘀咕:“明明是咖啡館...怎麼賣起紅茶了?“
沙奈子望著門外逐漸遠去的身影,肩膀微微垮下。這時,門口的風鈴再次響起。
“叔母~”神崎優衣提著裝滿食材的布袋,無奈地搖頭,“我們招牌上寫的可是「咖啡館」啊。”她將袋子放在吧檯上,裡面的胡蘿蔔和洋蔥還沾著新鮮的水珠。
沙奈子不服氣地鼓起臉頰:“可是紅茶明明更好喝…”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化作一聲嘆息,“好吧好吧,咖啡也有準備啦。”
神崎優衣忍俊不禁地看著孩子氣的叔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與沙奈子叔母共同生活的這些日子,是這個破碎家庭給與她最意外的禮物。
她至今記得那個雨夜。
雨水拍打著私家車的車窗,父母冰冷的目光劃過她和哥哥的臉。“你們這兩個怪物。”父親最後的話語混著雨聲刺入耳膜。她不明白為什麼父母要把他們當做怪物看待,那個時候只有哥哥緊緊攥著她的手,輕聲安撫他們。
在所有親戚中,只有沙奈子叔母和遠在英國的姑婆願意收留他們。姑婆每月準時寄來的生活費信封裡,而沙奈子叔母給他們的,遠不止一個棲身之所。
“我們優衣以後一定會成為很棒的大人。”叔母總是這樣說,眼睛裡盛著星光。而哥哥他則安靜地坐在角落看書,偶爾抬頭時,眼神已經不再像最初那樣陰鬱。
優衣回過神來,發現沙奈子正歪著頭看她,“優衣醬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在想…”優衣接過沙奈子手中的紅茶,臉上露出笑意,“能遇到叔母真是太好了。”
神崎沙奈子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啊…”
“對了。”神崎沙奈子轉身從櫃檯下取出記賬本,“今天我可是招了兩位幫手呢。”
神崎優衣好奇地湊近。
“兩位?”
“不是說只打算招一個兼職生嗎?”
沙奈子眨眨眼,從記賬本里抽出兩張簡歷。
“第一位面色看起來很冰冷,但是很理性,所以…又招了一位。”
神崎優衣接過兩張簡歷。
“城戶真司,ORE雜誌社記者。”
“秋山蓮。”
“記者?”神崎優衣看著城戶真司的簡歷,露出不解的表情,“他也要兼職?”
“誰知道。”沙柰子拿著抹布擦拭著桌面,“好了,優衣醬~麻煩你替我面試一下。”
“拜託了。”說著,雙手合十地看向神崎優衣。
“叔母!!!”
咖啡館外,穿著藍色棉襖的城戶真司拿著手裡的兼職傳單。
“應該就是這裡了。”
盯著掛在院落牆壁上的招牌,城戶真司自顧自地點了點頭。
“轟轟!!”
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響起,將城戶真司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騎車的?”城戶真司轉身,大大咧咧地喊著。
“我告訴你,我朋友可是北岡律師。”
“北岡律師懂不懂?那個號稱「不敗的超級律師」。”
“誒!誒!誒!”
見自己衣領被人抓住,城戶真司晃動著手臂,被他抓在手裡的兼職傳單唰唰作響。
“你…你想要幹什麼?”
城戶真司盯著面前穿著一件黑色皮夾克風衣、面色肅然的青年,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好人。
“蓮。”甜甜的聲音從秋山蓮身後響起。
雙眼狠狠地颳了城戶真司一眼,秋山蓮鬆開了手。
語氣柔和起來:“我先進去了,惠理。”
城戶真司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人格分裂症?
剛剛你那囂張跋扈的氣勢呢?
“那個…很抱歉。蓮,他就是這樣。”小川惠理帶著歉意的神色,看向城戶真司。
“沒事…沒事。”看著面前的女生,城戶真司心中嘀咕著:“那個冰塊臉樣的傢伙,居然還有女朋友?”
“你也是來應聘的嗎?”看著城戶真司手裡的傳單,小川惠理問道。
“你也是?”城戶真司眼前一亮,瞬間來了興趣,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來應聘的原因。
小川惠理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這樣看來,你們會很合得來。”
城戶真司茫然地看著小川惠理:“你們?”
“就是我的男朋友,秋山蓮。”
“他跟你一樣,也來這裡應聘。”
“什麼?!”城戶真司瞪大了眼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跟他合得來?”
“混蛋。”城戶真司連忙衝進咖啡館裡。
望著城戶真司火急火燎的背影,小川惠理臉上笑意濃濃。
很有趣的一個人,這樣的同蓮共事,一定會很有趣的。
小川惠理輕笑了一聲,提著手裡的包,朝著咖啡館走去。
……
清明院大學401實驗室內。
神崎士郎正在對騎士系統進行完善。
新垣坐在一旁,手裡捏著龍牙和龍騎的兩枚騎士卡匣。
因為創造時間線的緣故,奧丁的騎士卡匣已經破碎,連同黃金不死鳥也已經消失。
十五枚騎士卡匣,他手裡只有龍牙和龍騎這兩枚。
這兩枚還是因為他放在究極手鐲中,才僥倖逃過了時間線修正的抹除。
不過,因為沒有契約獸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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