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桅點頭，杜維跟傅涼城說了一聲，這才去繼續準備。
“傅總，我先去工作了。”
傅涼城嗯一聲，季桅說著就要走，剛轉身就聽傅涼城喊了她一聲。
季桅轉過身不解的看著傅涼城：“傅總，還有什麼事嗎？”
傅涼城目光在她半露的鎖骨，不自覺的輕咳一聲：“釦子扣好。”
“？”季桅懵，這年頭甲方連釦子扣幾顆，也要管？
她沒動手，傅涼城就這樣看著她，季桅被他看的彆扭，只好乖乖將釦子扣上了一顆。
“行了吧，傅總？”
季桅想著，這扣一顆意思一下，應該差不多了吧。
誰料傅涼城搖頭：“不行，還有。”
“……“季桅一咬牙：“您說的是！”
她直接將襯衫扣到頂，傅涼城這才露出滿意的目光。季桅忍住拔光他頭髮的衝動，轉身進了化妝室。
一旁的蘇澄基本已經石化了。
他看著旁邊還活著的傅涼城，深吸了一口氣，剛才女神那樣子，分分鐘就能衝上來滅了自家傅總。
……
攝影繼續。
季桅又換了一套衣服，黑色的小禮服，除了肩膀跟腿，什麼都沒露。
傅涼城微微皺眉道：“換掉。”
於是，第二套，黑色長裙，除了肩膀什麼都沒露。
傅涼城再次皺眉：“換掉。”
於是，第三套，只露了胳膊。
傅涼城還是皺眉：“換掉。”
蘇澄在一旁，一腦門都是汗，來來回回好幾次，不光杜維跟工作人員要抓狂了。
季桅那邊的火也是快要點到頂了。
第n次，拍攝中斷，季桅終於怒了，她忍不住問杜維：“到底什麼情況，剛才不都好好的嗎？怎麼現在一直不行，一直要換衣服？”
杜維心裡苦，表示很想哭。
他苦惱的嘆氣，朝外面指了指。
雖然什麼都說，但季桅已經明白了，肯定跟外面的傅涼城脫不了干係。
“他覺得拍攝有問題？還是我哪裡不夠專業？”
杜維搖頭：“我覺得沒有問題。”
她算是明白了，杜維覺得沒有問題，所以，有問題的是外面那位！
從傅涼城開始出現在攝影棚開始，就有點不對勁，先是讓她扣扣子，現在又各種不滿意。
季桅起身，朝外面走去。
外面休息室裡，只有傅涼城一個人，她怒氣衝衝直接走到傅涼城面前，隔著桌子，季桅撐著手附身問：“傅總，您到底覺得我哪裡有問題？”
傅涼城仔細看了一下季桅：“沒問題。”
“……那剛才的拍攝為什麼不行？”她在鏡頭前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過。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斷，且不說衣服換了好幾套。
對於一個她這麼專業的人來說，質疑什麼都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質疑她在工作上的專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