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法則奧義！”
“而且還是生命法則與空間法則的奧義！”
柳元再一次震撼了。
原始古蛇的血脈傳承中，有著混沌法則奧義的記憶。
所謂法則奧義，本質上便是混沌法則的本質，是其存在與運轉的規律與方向，是其存在的根本。
而外在表現上，法則奧義便是混沌法則的表現形式。
混沌魔神透過感悟混沌法則，感悟出法則奧義，意味著對混沌法則的感悟程度到了幾乎圓滿的地步。
下一步，只需要補充足夠的混沌法則本源之力，便能夠破繭成蝶，演化大道之力。
即便是柳元，感悟數道混沌法則，甚至開始孕育冰之大道種子，空間大道種子，生命大道種子。
卻也無法真正闡述法則奧義。
這就好比後世中，一道簡單的“1+1”的數學題。
在經過初步的學習後，你便能知道答案是2。
可是，為什麼是2，為什麼不是3？
尋常人根本無法解釋。
哪怕是一些頂尖的數學專家也無法解釋清楚。
古往今來，多少人都在致力於研究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
而他們所探究的，便是奧義。
放在混沌法則的領域上，尋常的混沌魔神天生便能感悟混沌法則，幾乎沒有任何阻礙。
甚至，它們還能夠熟練運轉混沌法則的力量。
可是，要是讓它們闡述混沌法則的奧義，恐怕沒有多少混沌魔神能夠說得清楚。
而想要領悟法則奧義，需要花費的時間難以估量。
若是天賦不足，哪怕熬到混沌世界毀滅，也無法領悟。
而現在，生命之樹的種子上，密密麻麻的符文正散發著生命法則與空間法則的奧義。
這足以說明生命之樹種子的不凡！
只要不被毀滅，能夠安穩成長起來，未來必定會成為頂尖的混沌魔神，在三千混沌魔神中也將位列頂端！
“不可思議！”
柳元震撼了。
若是放任生命之樹種子成長，在未來的無盡歲月中，它註定成為頂尖混沌魔神。
甚至，其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可與盤古比肩。
而前世神話傳說中，對於生命之樹的記載也極為神秘。
最起碼，盤古斬殺的三千混沌魔神中，沒有生命之樹的存在。
“生命之樹幾乎沒有戰鬥力，若是遇到強大的混沌魔神，將十分危險，甚至有被吞噬的風險。”
“再加上混沌虛空中的混沌之氣斑駁不堪，遠遠沒有混沌珠空間中的混沌之氣純淨。”
“而現在，只留下一枚生命之樹種子，更是容易被其他混沌魔神吞噬，白白浪費。”
“若是讓生命之樹種子在混沌珠空間中發育，等到將來有一天，必定會徹底成長為頂尖的混沌魔神！”
“如此一來，混沌珠不僅可以藉助生命之樹種子演化混沌空間，還可以進行反哺，讓生命之樹種子有一個更好的生長環境。”
柳元盯著生命之樹種子，越發期待起來。
生命之樹種子未來的成長上限固然令人欣喜。
而眼下生命之樹種子上瀰漫著的法則奧義，更是讓柳元無比振奮。
他觀摩這些法則奧義，很快便在混沌珠的助力下全部洞悉。
可以說，此刻，這些玄妙深奧的法則奧義，在柳元面前沒有絲毫神秘。
反倒像是揭開了生命法則與空間法則真正的奧義。
柳元只需要細細觀摩，便能一一參悟透徹。
法則奧義包羅永珍，若是柳元能夠徹底領悟這兩道法則奧義，那麼不僅意味著他能大大增強自己的實力，對生命法則與空間法則的感悟將更上一步臺階。
更是意味著柳元能夠將生命法則與空間法則在混沌珠空間中演繹而出，加速混沌珠空間的成長演化速度。
“只是，想要徹底領悟法則奧義太過艱難了！”
柳元不由感嘆。
法則奧義之所以神秘，就在於要先行領悟其中蘊含的混沌法則。
“若是尋常的混沌魔神，想要依靠自身悟性參悟法則奧義的話，恐怕要花費無比漫長的時間，而且還不一定成功。”
“但是我有生命之樹種子，有混沌珠，能夠隨時觀摩法則奧義的運轉紋路跟規律，註定要輕鬆許多。”
柳元神念全部浸入生命之樹種子上。
“太虛寥廓，肇基化元，萬物資始，五運終天。”
頃刻間，柳元來到一個全新的混沌世界，識海深處再度響起《黃帝內經》的經文。
每一個文字，都蘊含著大道之音，充滿大道真意。
虛空震動，無窮無盡的混沌能量洶湧而來。
這一刻，整個混沌世界好似化作一個巨大的混沌旋渦。
而柳元便是混沌旋渦的中心。
無盡的混沌氣流湧動匯聚，綻放出無數的混沌異象，彷彿混沌世界在演化自我誕生的過程一般。
而柳元超過一億裡的龐大身軀，彷彿是這方混沌世界的核心與起源，無數混沌法則與混沌異象在他身上湧動。
這一刻，柳元的身軀發生了扭曲，在虛幻與現實之中不斷變幻。
進而不斷膨脹起來。
在極短的時間裡迅速膨脹了一倍，已然達到兩億里長度。
這樣的龐大身軀橫貫在混沌虛空中，當真是一方霸主，吞吐混沌氣流，也化作一條條綿延無盡距離的星河。
而這只是外在的變化。
柳元能夠感知到身軀的變化是在增強。
他同樣感受到，自己的靈魂也在蛻變。
在吞噬煉化混沌珠後，柳元的靈魂徹底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此刻，柳元感悟生命法則與空間法則的奧義，無窮無盡的混沌能量湧入識海的靈魂虛影中。
原本就已經幾乎顯化實質的靈魂虛影，已然更加真實。
靈魂虛影上的每一枚蛇鱗都無比逼真，爍爍閃光，散發著妖異的神光。
而每一枚蛇鱗上的眼睛，都充滿神韻，迸射出驚人的威勢。
“嘶！”
靈魂虛影吞吐蛇信，一道道無形的聲波盪漾開來。
這一瞬間，識海沸騰，無盡的神識猶如海水一般掀起驚天波瀾。
柳元的靈魂虛影彷彿也來到了一個全新的混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