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的要強。而且，我現在都在懷疑，我們在算計他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算計了進去。你們說，如果龍飛真的將歸墟之地給殺穿，將所有歸墟之靈的力量給吞噬，他能不能達到另一個高度？”
歸墟之主問道。
“另一個高度？”蒼天的聲音陡然之間拔高了的幾分，顯然也是被歸墟之主這句話給嚇到。
“對！就是另一個高度。陰虛陽實，就如同我們和真我之間的關係一般。”
“而這龍飛，本身就是真我之身。如今他自己融合出歸墟之力，還殺入歸墟之地，將無數時代的歸墟之靈給吞噬。到時候若是你我都沒你逃過去，那他的歸墟之力，或許會發生質變。由虛轉實，你說那種情況下，會時怎樣的一個境界？”歸墟之主輕聲說著。
蒼天一下子沉默下來。
但很快，他直接大笑起來。
“哈哈。我明白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你之前說的那一句我們也是在別人的算計之中是什麼意思了。”蒼天笑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成全他一次。反正我們的執念是相同的，都是為了將天啟劫數給終結。我和歲月不一樣，如果有我的力量，能幫他走到這一步，我甘之如飴。”蒼天說道。
“誒。去留隨你。這件事我不會插手。”歸墟的之主嘆息一聲，而後就再沒有了回應。
……
龍飛停留在一片的天地懸河之旁。
這是一條將天地相連的河流，看不到蒼穹之上的源頭，也看不到大地之上的盡頭。
“時隔無數歲月，你終於還是找來了。這是你的兄弟，如今安然無恙。”
懸河之中，一道聲音傳來。
接著，天水的身影就從懸河之中走了出來。和之前的天靈和羅漢不同，此時的天水毫髮未損，相反氣息也變得極為強大。
“老大！”天水一臉平靜的走到龍飛面前。
龍飛的點點頭：“去那邊吧。”
對於龍飛的反應，天水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疑惑，彷彿龍飛會表現出這樣的狀態再正常不過。
而龍飛則將目光看向了眼前的懸河。
“你得道於第幾個時代？”龍飛問道。
“記不清了。天啟時代無法追溯源頭，即便是創造歸墟之地的歸墟之靈，也不是第一個時代。只是因為他是開創了歸墟之地，所以才會流傳出他是第一代的說法。而真正的源頭，也無法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