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楚七很快就接到一個奇怪的指令:把少爺起居的房間裝飾一番。指令是少爺親口安排的,什麼樣才叫裝飾一番?少爺原話是:我的新房應該是什麼樣,那就裝成什麼樣。時間只有三天。
少爺從來就不是貪圖享樂的人,何況還是要裝飾成新房,只怕和那張異香撲鼻的請帖主人大有關係。楚七有點為難:少爺長大了,不知道要幽會的是哪家貴女;而且要裝飾成新房,這心思有點嚴重了。但是如果提前告訴了夫人,少爺心裡只怕會記恨自己一輩子!
最瞭解男人心態的還是男人。楚七妥協了,不動聲色忙得不亦樂乎。只是室內佈置起來而已,也不算太複雜。
三天很快過去了。深夜時分,侯府門前駛來了一輛馬車,下車的自然是那位“餘”大人,一身黑色斗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少爺陪著她走進大門的時候,管家楚七隻敢在遠處偷偷望了一眼,不是不好奇,只是怕貴女誤會了有殺身之禍啊!
楚午也有同樣的擔心,在自己的庭院,他也讓李靜姐妹先回避了。房間裡沒有外人,陳魚這才解開斗篷和麵紗。房間裡裝飾得喜氣洋洋,紅色喜燭、紅色羅帳、大紅錦被;桌椅杯壺,一應物件無不鐫刻“喜”字。陳魚看得吃吃輕笑:“我的天哎,至於這樣嗎?”
這態度嚴重影響了楚午心情。楚午冷哼一聲,一指搭在椅子上的紅色紗衣:“換上!”紅色紗衣輕薄透明,這可不是新娘服飾,純屬楚午的一點惡趣味。陳魚嬌嗔了他一眼,大大方方脫去自己穿的男裝白袍,就這麼一件外袍墜地,她就一身光光的、妖嬈站在楚午面前了。楚午一邊看著,一邊也脫去自己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的大紅袖箭吉服。在跳躍的燭光下,又是紅色映襯,越發顯得面如冠玉、英氣勃勃。
陳魚的紅紗衣也換好了,苗條的長腿、挺立的胸前,隔著輕紗也能一覽無餘。媚態十足,楚午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自打學會了媚符,真難得這樣見色起意。
他攬住美女的小蠻腰,心中默默祈禱:“陳國先王、老祖在天有靈,我今晚和陳魚欲結夫妻之實。這姑娘被寵壞了,也著實惹惱我了。當然,我也喜歡她。未來不可知,不過做了我的女人我自會照顧。你們有君臣之誼,不要相互置氣!”想了想又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對我生氣也沒用。”
周圍沒有異樣發生,所有紅燭都在靜靜燃燒。他攔腰抱起陳魚,後者順從地摟過他脖子,只是冰涼手指還是暴露了她的小緊張。
大紅羅帳從一開始搖晃就再沒停過。吉服、紗衣早就扯壞了,公主殿下除了剛開始真疼了幾聲,後來的聲音就越來越嬌媚,也學會了騎在楚午身上搖啊搖啊。
楚午意氣風發,修行對體力的加持太重要了,感覺真的妙不可言。公主嬌聲求饒也沒有用,一想到她念念不忘要嫁到帝都,楚午就換個動作狠狠蹂躪美女。
我的心都飛了;
感覺又飛了啊啊;
壞人,有本事再讓我飛呀。
兩人先還注意剋制聲音,後來就顧不得了。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兩人才在膩膩的汗水裡相擁睡去。
兩人睡得很香甜,管家楚七卻一夜未曾閤眼。男人年青的時候誰沒荒唐過呢?楚七早就想過了:他是不能睡的,得為幽會的兩人當好鬧鐘。
凌晨天還沒亮,楚午的庭院外就有公雞打鳴了,非常突兀。雞鳴聲立刻驚醒了楚午,他是最痛恨早起的,他的庭院周圍從來就不準有雞鳴。他一動陳魚也醒了,美女慵懶趴在他身上聽了會兒,就嫵媚一笑:“不是真的雞鳴,把燭火滅了吧。”果然,通夜長明的燭光一滅,雞鳴聲就消停了。
裹得嚴嚴實實的貴女終於悄悄走了,管家楚七這才長舒一口氣,自己可以去睡回籠覺了。今天府裡一定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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