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唯一的兒子,惡少死了!
南澤水殿之主惡來很快趕到了玉礁,他掌控著南澤水域,在南澤,他的遁速就是最快的,無妖能及。
惡少的幾個貼身隨從跪在殿下面前戰戰兢兢,一切唯有實話。
“為爭女人?人族?只因是一把寶刀?”惡來皺著眉頭,沒有陰謀,只有意外。作為一殿之主,陰謀會讓他冷靜;而意外,只會令他憤怒。
說重一點,這是軟弱人族對水族的挑釁;說小一點,這也是南澤水殿的一個笑話。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沒有隔夜的仇恨,有仇當場就報了。惡來深諳這一點,於是大刀一揮,跪在地上的幾個隨從瞬間身首兩截。
那個人族逃往何方無須再問,天上的水鳥、水中的魚妖都在替他盯著。他只需要趕到即可。
林午逃得並不快,因為車不夠快。而且此刻他逃跑的方向是往楚國王城郢都方向,哪怕逃出南澤,前面還是東澤一片汪洋。
惡來未追上之前,敖璃還得勉力壓制自己的龍息。她安靜依在臥榻上,小心壓著裙下春光,不過林午已經沒心情偷窺了。敖璃突然朝他晃晃自己的赤腳:“把絲履還給我。”
林午眼睛都不待眨一下,誠懇說道:“先前怕露出破綻,已經丟了。”
敖璃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絲履其實是她祭煉過的符器,神念一探,就知道他還藏在懷裡。她不想說破,因為突然覺得心裡一甜。
林午卻若有所思:“公主,你的定海珠,確定已經祭煉完整?”
敖璃詫異地直起身子:“自然是祭煉完整,難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林午想起自己前世看過的封神演義:“傳說中的定海珠不止能困人,真正祭起寶珠,哪怕天仙都能擊殺。”
敖璃皺起眉頭:“神通至寶,確實群攻和點殺的功效都應該有。只是不到開海建宮的的境界,我也不敢拿去請教四海龍君,只怕有去無回。”
林午嘿嘿一笑:“四海龍君可是你家祖宗,也會覬覦你的東西?”
敖璃懶懶說道:“天下之物,唯有德者據之。說你德不夠,你的也是別人的;說你德足夠,東床也能坐得。”
林午忍不住調侃:“水族以東面為尊,東床就是龍君寶座?我只聽說過有東床佳婿。”
敖璃羞澀地白他一眼,眼神嫵媚之極。林午只覺心旌搖動,彷彿天旋地轉。再一定神,只見符車外波濤洶湧,巨浪翻滾,天空水霧漸濃,已經遮去日光。顯然南澤殿主惡來已經到了,就是不知道身隱何處。
水面上忽然響起雷鳴般的聲音:“人族!就是你殺了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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