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少年悲慼的哭聲讓床鋪上的上官期緩慢醒來。
這個村子只留下女人與少數男人,女人是勞動力來源,男人玩過之後賣給其他村還能收點銀兩。
上官期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茫然。
陳秀秀看著少年,心中湧起一股同情。
“那你來我這裡做什麼?”陳秀秀皺眉無法放鬆警惕。
“我看你們穿著不像是這裡的,我從我爹的櫃子底部翻到跟你們穿的很像的衣服,你們可以帶我離開,我不要在這裡。”
少年急切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求求你們。”說到這少年直接在地上哐哐哐磕頭,流血也不在意。
黑夜裡適應的眼睛隱隱約約可以看清楚少年泛著淚光的眼睛,真的很像……陳秀秀心中一動,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確定。
“你可以帶我去看看你爹嗎?”陳秀秀問道。
“那你們會帶我走嗎?”少年滿懷期待地看著她。
陳秀秀不能保證,但是上官期卻下床走到少年跟前,“她恐怕不能帶你走,女人帶男人走可不是一個好事,但是我可以帶你離開。”
上官期的話讓少年有些失望,但他似乎也明白在這個女尊國的規矩。
“那他……”少年還指了指冷若冰霜的木清含,因為他身上帶著劍鞘,看起來比身無分文的上官期更有安全感。
“這位公子自己都保不了自己,更何況帶你走?”上官期突然輕笑。
上官期的話雖然有些刺耳,但也是事實。
木清含作為北轍國的質子,自身處境也十分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