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攬月拉著青衣女子落座在古色古香的包間裡,兩個女子面對面交談一番現在的處境。
“我給母皇傳信報平安了,但是下次收到可能要等一個月了。”
陳白桐聽著女孩嘰嘰喳喳彙報一個月來的艱辛,他感嘆萬分,原來女皇最受寵的小公主其實並沒有長大,起碼面對長輩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撒嬌。
他把膝前的少女攬在懷裡,心疼的腔調都哽咽,“攬月,你受苦了。”
他的指尖溫度很低,安撫性地撫平女孩嘟囔的時候微皺的眉頭。
直到指尖收到一股溼潤感,他才用力抱緊她,心疼也無法用言語就能真切安慰到的。
“都怪皇姐,沒有早一點找到你,這樣你就可以少吃一點苦了。”
再不濟,陳攬月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寵壞的女孩子。
卻要逃命逃離無助掉下懸崖,還被農戶們圍剿,一路上的顛簸險阻她居然勇敢地帶著幾個累贅撐過來了。
很多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道盡的。
“沒事的,我們攬月已經很棒了,母皇一定會以你為驕傲的,更何況你還找到了她的皇弟......”
對於所有孩子來說,得到父母的認可和驕傲是一種巨大的動力,即使是皇族的皇子皇女也不例外。
“母皇不會怪你的......”
安慰了一個時辰陳攬月才停下哆嗦的肩膀,紅腫著眼睛望著陳白桐。
“都哭成一個小花貓了,到時候就不好看了,小心娶不到媳婦......”
陳白桐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給女孩擦拭眼淚,動作輕揉地像是遇到一塊豆腐。
就在她們姐妹情深的時候酒樓突然引發暴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