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晚都看得到她對他新的一年的祝願。
“我過會要去見一個人，”女人的唇被少年指尖堵住。
沒說完的話被宋異打斷，“又要我回避對嗎，是誰呢。”
“讓我猜猜吧，你的嘴巴永遠說不出我喜歡的話，你結束了我來接你，我先去找葉子他們。”
自己腦部一堆大戲的少年演繹著可憐兮兮。
“阿葉是我的人。”看到少年遠走女人才吐出這句話。
也不知道阿武跟阿葉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少年如果去找他們就是藉口折騰他們罷了。
咖啡廳內很幽靜，角落裡的女人舉著杯子輕抿。
“陳小姐，”姍姍來遲的男主帶著一身寒氣，“我，”
“噓，你也真是的，累了吧，去包廂暖暖身子先。”陳秀秀抬起頭笑道，男生的話都在嗓子裡快吐出來了被壓下去。
“好。”像一個提線木偶被帶進一個包廂內。
“先生喝點什麼。”
“兩杯卡布奇諾，謝謝。”
“好的女士請稍等。”侍者穿著制服快速離開，還帶上了門。
“他們有跟著你嗎？”
“郭家的人一直監視著我，”少年捂著臉，感覺自己很無助，“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前幾天有一個男人跟我聊天，讓我跟曉曦斷乾淨，不要再浪費她的青春......”
“咚咚咚，打擾了，您的卡布奇諾。”
“謝謝。”少年輕語，侍者也就下去了。
“你知道郭曉曦懷孕了嗎。”喝著苦澀的咖啡女人放下杯子問。
“阿？什麼，”男生眸子無措的脆弱輕而易舉就可以發現。
“我，”他語無倫次地手一下子放在桌上，一下子拿著咖啡，一下又放在桌子下面。
最後幾乎是鼻音回答，“我不知道。”
雖然去年床上荒唐過，今年暑假過後的劫後餘生，最近的是高三遊在清泉古鎮，那是兩個月前，可是他都帶套了。
夏天不知道想到什麼，指尖攥緊他的黑色棉服，那是去年郭曉曦送他的，藉口是買一送一，可他怎麼會不明白，同款不同色代表什麼。
陳秀秀指尖點著藍色的桌子，“在十一月底，H市xx宴會上她給你打了一通電話，當時你在幫......”這件事還是別說清楚比較好，不然宋異會生氣，“你喝多了還去給她解圍，最後是郭曉曦送你去酒店的，”
“那一晚你以為沒意識，其實你早被中藥了而不自知，地下王國不是你想的那麼單純。”
女人抿了口微涼的咖啡，苦澀快速在口腔中蔓延開，好苦，還是不喜歡喝這玩意，“她大機率幫了你，還把我的安娜給借走了。”
她到現在還記得安娜揶揄看她的眼神，就好似恨她一直鐵公雞不開竅。
而那次宋異在安娜身邊，想跟她親近被婉拒的那個晚上，雖然不知道宋異是怎麼解決的，但肯定不好受。
少年只留下隱忍的表情。
跟一聲聲的喘息。
停留在電話另一端。
直到陳秀秀喊他名字。
而釋放天性。
少年才沙啞又性感地隔著電話喊她老師。